着脊椎往上爬，

“怎么了？他们……怎么了？”

安静了许久，韩州终于开口：

“江哥，江正他……”

忽然，他的话止住，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其他几人也察觉到了远处的动静，转头朝门口看去。

别墅区的道路上，十几辆黑色轿车驶来，上面下来了数队穿着白色制服的战士，托着盖着国旗的盒子，分别朝几幢别墅行去。

其中两支小队，分别朝江回和阿莫的别墅门口走来。

江回缓缓站起身，指尖不自觉开始抖。

这种场景，他见过。

他看向韩州三人，他们眼中的歉意和“节哀”两个字几乎要溢出来。

“报告！”

清脆的立正声响起，江回望去。

领头的人，是江回认识的，凌一飞。

他双手捧着一个国旗覆盖的盒子，盒子不大，却占据了江回整个视野。

他站在原地，看到凌一飞在门口立定，上下唇开合，大声说了什么。

见江回没有反应，凌一飞又大声汇报了什么。

可江回的耳朵像是被堵住了，什么都听不见，只觉得浑身发冷，像被扔进了冰窖。

韩州和张昆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扶住他的胳膊，担忧地喊：

“江哥！”

“江哥！”

直到这时，江回才勉强找回知觉，僵硬地转动脖子，听清了凌一飞再次喊出的话：

“报告！七十二队送英烈回家！”

“你……”

江回的嗓子堵得厉害，

“你……说……”

“什么？”

凌一飞正步向前，在他面前三步处停下，双手将木盒向前托举，声音低了下来，艰涩吐出，

“江火种，您的父母秦晚舟女士、江照先生，还有您的弟弟江正的遗物，都在这里了。”

“轰——”

江回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塌了。

他猛地推开韩州的手，身形一闪抢过那个木盒。

太轻了，轻得像空的，轻得让他心慌。

他连忙用双手捧住，颤抖着揭开国旗，打开盒盖。

里面并排放着两个白色瓷坛，坛身上用红漆刻着的名字格外刺眼——秦晚舟、江照。

没有江正的。

江回的大脑瞬间空白。

他猛地合上木盒，一步跨出，撕开空间裂缝踏了进去，

“不可能！不可能……”

韩州三人看着他消失的背影，重重地叹了口气，眼底满是心疼。

忽然，阿莫的别墅方向传来一声悲恸的大吼：

“滚！你们都滚！我不信！不——信——！！！”

紧接着，整个别墅区的天空骤然变色！

乌云翻滚，雷云倒悬，一道道闪电劈开云层，带着毁灭般的气息砸向地面！

像是要将所有带来坏消息的人都抹去。

“阿莫，冷静！”

何理的声音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