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了。”
“此战之后,我们就为朝廷立下大功,便能往许都安享富贵去了。”
“越拜托诸位,务必死战!”
最后时刻,蒯越也不装了,无视了刘琮这个主公,直接以荆州之主的身份向众人勉励。
“异度兄你就放宽心,此役我必杀大耳贼一个片甲不留,为我那两位兄长报仇雪恨!”
“若刘备身在西营,我必亲手斩下他的狗头!”
蔡中豪言放出,提剑下城而去。
文聘,王威等众将,皆只能抱定死战之心,一并下城。
紧闭四个月的城门,轰然打开,吊桥徐徐放下。
蔡中纵马提刀,头一个冲出了城门。
诸将紧随其后,统领着一万五千余荆州守军,如潮水般涌出了西门,借着夜色掩护向刘军西营方向袭卷而去。
蒯越和刘琮,则立于城头,期许的目光,目送的这支最后的精锐,带着他们的希望而去。
“异…异度,你说这一仗,我们当真能打赢吗”
刘琮小心翼翼的问道。
箭已离弦,他心中却仍存有一丝担忧顾虑。
蒯越则捋着细髯,冷笑道:
“主公勿要再杞人忧天,我蒯越以我项上人头向主公保证,此战我军必胜无疑!”
刘琮松了口气,终于是安下了心来。
刘军西营外。
肃杀的号角声,已刺破天际。
一万五千荆州兵,在蔡中的统帅下,如出笼的野兽,不顾一切的已冲向了刘营营墙。
如蒯越所料,刘军主力似乎皆调往了后营,去阻挡蜀军的夜袭,正面营墙兵力空虚。
不足千人的刘军,眼见荆州军大举来袭,军心转眼土崩瓦解,四散而溃。
蔡中不费吹灰之力,撞破营墙,杀入了营内。
“文仲业,看到了吗,刘备不堪一击!”
“我早说过,你的担忧是多余的吧!”
蔡中得意的目光,回看向文聘一眼。
文聘无话可说,只得默默领受了蔡中的讽刺。
蔡中则一声狂笑,长刀一扬:
“全军听令,随吾一鼓作气打穿敌营,与蜀军援兵会合!”
荆州军士气大振,跟着蔡中狂冲而上,一路袭卷向了刘营腹地。
蔡中杀红了眼,在一路狂奔。
文聘却不停环顾四周,渐渐觉察到了几分不对劲。
突然。
他神色一变,急是追上前去拦住蔡中,大叫道:
“蔡将军,刘军就算被蜀军引去,营中也不可能这般空无一人,这其中定然有诈!”
“请蔡将军你速速下令,我军即刻掉头撤回江陵城为妙!”
蔡中却头脑发热,哪里会听他的劝告,怒道:
“我大军都要杀到敌营腹地,胜利在望,你竟然敢胡言乱语动摇军心!”
“文聘,你疯了吗”
文聘眉头深皱,却依旧拦在蔡中跟前,还想再劝。
蔡中怒不可遏,扬刀向他一指,厉斥道:
“你速速给我让开,若再敢动摇军心,休怪我军法——”
“法”字尚未出口。
刘营腹地中,陡然间响起雷鸣般的战鼓之声。
空空如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