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以犒劳为名赏赐他们美酒,你在他们喝到大醉疏于防备时,率部围杀,将他们一网打尽。”
“唯有如此,我们才能在柴桑不乱的前提下,将那锦帆贼与其部众一举拿下!”
吕蒙捋着短髯,嘴角钩起胸有成竹的冷笑,将自己的计策洋洋洒洒道来。
凌统思索良久,也觉唯有如此才最稳妥,遂是叹道:
“好吧,既是如此,就依吕都督你所说的办吧。”
…
南门,甘字营。
“凌统狗贼,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还有你,吕蒙,我原还以为你见识智计不凡,没想到也是个有眼无珠的愚蠢之徒,难怪你会屡屡败在那萧伯温的智计下!”
一入大帐,甘宁便将头盔砸在了案几上,口中是怒气难消,大发雷霆。
痛骂过一番后,他又叫亲卫拿来一坛酒,仰头便大灌了起来。
酒入愁肠,满腹的委屈怨气,顷刻间又涌上心头。
回想起自转投孙权以来,被凌统一次次的针对,被那些江东人明里暗里的排挤…
回想起当日得知苏飞降刘时,孙权那稍纵即逝埋怨嘴脸…
再回想起当日吕蒙惨败北岸,自己明知退守柴桑是死路一条,仍旧义无反顾的随其退入柴桑…
做了这么多,却仍旧得不到他们的信任!
凌统那厮也就罢了,吕蒙竟然也会因一封书信,就深信他暗通了刘备。
甚至于将前番计策败露,惨败给刘备的黑锅,也扣在了他的头上!
甘宁是越想越气,越想越觉窝火,抓起酒坛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咔嚓!”
破罐子破摔,碎了一地。
原本满腹愤怨的甘宁,在这一摔之下,突然间身形一震,心头闪过一个念头:
既然你们这班江东宵小,诬我辱我,我何必再与你们同舟共济?
你们既是认定我暗降了刘备,那我们何不就成全了你们,遂了你们的心意?
“刷!”
甘宁猛然间站了起来,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