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岁山,你要不要去趟杭州?
我最近收到消息,塌肩膀去了杭州,你去吴邪那儿看看?”
张日山皱着眉走过来,语气里满是不解:“小花,吴邪不是死在张家古楼了吗?
你怎么让我去杭州找他?在杭州的是吴三省,不是吴邪。
这事儿都过去十年了,你怎么还放不下?”
“谁说吴邪死了?”解雨臣反驳道,“现在管理杭州堂口的就是他!吴三省也没死。
只是进了张家古楼的青铜门,还是在小哥之后进去的。
当初要不是我把吴邪打晕了带回杭州,他现在恐怕真的就像你说的,死在张家古楼了。”
而此时的吴家老宅里,吴邪正拿着一封没看完的信,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清亮的戏曲声——是《皂罗袍》。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
那唱腔婉转悠扬,竟和二爷二月红的一模一样!
老宅附近,不少听过二爷戏曲的老人纷纷朝着吴家赶来,脸上满是震惊与疑惑。
门口处,张大佛爷张启山、尹新月、二月红三人并肩而立。
围观的人群见状,吓得跟见了鬼似的转身就跑,只有一人站在原地没动,眼眶泛红地盯着三人,嘴唇微微颤抖。
“佛爷……真的是你吗?”
那人声音哽咽,“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这九十年来,我一直打听你的下落。当初新月饭店的人说尹夫人死了,你也殉情了……”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张启山的副官张日山。
他抹了把眼泪,声音里满是委屈:“佛爷,这九十年里,我真的很想你。”
“副官,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
张启山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笑意,“这不是好好的吗?
对了,新月饭店现在的掌家人是谁?”
“回佛爷,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