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我要你答应我,不要插手姜念竹的事,我要亲手杀了她。”
顾琛见姜晚的眼神坚定,若是自己插手,姜晚恐会...
“好,你也要答应我,不可将自己置于险境。”
“好。”
刚回到摄政王府,就见沈启在门口站着,一脸笑意的看着顾琛和姜晚。
“摄政王可真是有个妻子忘了兄弟,我不来找你,你就不来找我。”
“你怎么来了?”
姜晚向沈启行了礼后,开口道;
“我先告退!”
沈启向姜晚点头以示告别,顾琛见沈启这副样子也是有些醋意滋生。
“何事?”
“没事就不能来吗?父皇问我你最近怎么没有上朝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清楚,自然是亲眼来瞧才知道,怎料,摄政王顾琛不上朝竟是在家陪美娇妻,这我如何回复父皇啊?”
“随你怎么说!”
顾琛话落向正厅走去,沈启见状立即跟在身后。
“五哥,你知我自小便与你交好,你能不能不要跟我态度这般冰冷。”
“以前的事,随我改名换姓便忘了。”
“你真的忘了吗、你若忘了为何许我进这摄政王府?你若忘了为何不愿提及往事?你同父皇是至亲,父子之间哪有什么仇深似海?五哥,你便和父皇说个软话,只要你肯,沈国的江山定是你的囊中之物!”
顾琛见沈启这般说辞,眼里浮现一抹寒意,眉宇微皱。
“你只需管好自己,我的事不用你管,天已黑你便离去吧。”
“那...我回宫怎么向父皇交代?”
“我明日会上朝!”
沈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仿佛丝毫没有因顾琛的话而生气,脸上笑容不改。
“好,那我先走了五哥,改日再来找你!”
沈启走后,顾琛坐在椅上,手扶额头,似是烦闷苦恼的样子,片刻后,顾琛起身向下人吩咐多做些滋补养体的药膳送给姜晚。
顾琛去书房忙碌这些天荒废的事情,又与简羽详谈。
“我让你去查的事,可有进展?”
“正如王爷所言,严太师与沈权似有交集,属下见沈权多次去太师府登门拜访,但从未白日拜访,皆是天色渐黑之时。”
“回京之时,大殿之上,我与严忠文语言冲突,他为官半载何时受过这气,又不敢与我正面冲突,定然会联合皇子与我作对,眼下皇子可堪大用的只有廖廖几人,沈权自然是不二人选。”
简羽觉得顾琛所言一针见血,连连赞成。
“王爷,姜尚清与严太师可有关联?”
“他们与沈权定关系匪浅,但此二人心虽明镜却未必同谋,只是心照不宣罢了,避免这一根绳上的蚂蚱站多了,将绳坠断。”
“那王爷现下该怎么做。”
顾琛眼神闪过一抹戏谑,缓缓开口。
“若是想吃鱼应什么时候吃?”
“自然是待鱼长大,肉质肥美时再吃。”
简羽像是恍然大悟,看向顾琛的眼神充满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