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
身旁的侍从们吓得噤若寒蝉,无人敢上前劝阻。
陈愚山又抄起一个雕花的檀木盒,用力掷出,盒子撞到墙壁,木屑纷飞。
“为何无人相信我?为何!
!
!
………”
他的咆哮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他冲向书房,将案几上的书卷、笔墨统统扫落在地。
纸张如雪片般飘落,墨汁溅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黑色的污渍。
“我被人构陷,却找不出何人害我,天理何在!
!”
他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陈愚山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无神。
他望着满地的狼藉,心中的愤怒逐渐被深深的绝望所取代。
“我该如何自证?如何……”
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而无力。
这时,他的王妃匆匆赶来,眼中满是担忧和恐惧。
“王爷,莫要气坏了身子。”
王妃轻声劝慰着。
陈愚山猛地抬起头,瞪着王妃,“我如何能不气?这莫须有的罪名,要将我置于死地!”
忠顺王妃泪水涟涟,“王爷,总会有办法的,咱们慢慢想。”
“想?怎么想?”
陈愚山再次站起身,挥舞着手臂,“证据,证据在哪里?我找不到证据,所有人都认定了我是罪人!
认为是我指使人放出陛下和觊觎庆阳的谣言,真是可恶!
!”
他又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凳子,出“哐当”
一声巨响。
“我陈愚山一生光明磊落,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有冤无处诉,有苦说不出啊!”
他仰天悲嚎,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冤屈和痛苦。
郡王府内,陈愚山的愤怒和绝望交织在一起,却依然无法改变他被诬陷的困境。
朝堂之上,群臣激愤,纷纷要求昌隆帝严惩陈愚山。
昌隆帝龙颜大怒,就要下令将陈愚山打入大牢,严加审讯。
却被太上皇派人来阻拦,让陈愚山来龙宫见驾!
昌隆帝一听,“既然父皇要亲自问话,今日就先这样吧!
诸位爱卿先回去休息吧!”
说完示意戴权。
后者会意,高声道:“退~~朝!
!
……”
众人山呼后,有序离开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