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这事儿能查出来吧?”徐亿年好奇道:“不瞒两位姐姐,我爹因为有钱,经常被人下毒,连带着我跟我娘也不安全。我小时候很用功,很聪明的,变成纨绔也是因为这个。”
姚木兰蹙眉:“被毒傻了?”
徐亿年摆手:“那倒没有,我们府里的府医挺厉害的。我爹娘有钱,我要是再聪明能干,嫉妒我们家,想要害我们的人更多。所以,我无能,我无用,我是整个青州府的笑话,我们家反而安全一些。”
姚木兰:“少东家跟老爷都是聪明人。”
徐亿年:“那是,要不我们家能成青州府首富?那心机女说她中毒了,中的毒又不要命,应该很好查吧?你未婚夫家不至于连个大夫都请不起吧?只要大夫一把脉,有没有孩子,有没有中毒,中的什么毒,都能查个七七八八吧?我知道,一定是请来的大夫被那个心机女收买了,话本子里都这么写。”
姚木兰:“没有请大夫,没有找证据,那女子的三两句话,加上他们看到的就给我定了罪。我那个尚未退婚的未婚夫,为了给他心爱的女子以及她腹中的孩子报仇,给我喂了大半锅红花,还把我丢进了柴房。等我从柴房里出来,他娘红着眼睛来找我,说不知道他做了这样的混账事,说请大夫为我调理身体。他爹也装模作样的,说会好好处罚他。我那个时候还小,没想那么多,以为是府里出了事情,他们顾不上我。刚刚才想明白,他们是在惩罚我。”
徐亿年跺脚:“一家子坏人!亏得你没当他们家儿媳妇。那个红花是什么?红色的花吗?报仇就报仇,为什么要喂红花?”
慕笙:“《药典》记载,红花的干燥花可作中药材入药。气微香,味微苦,具有活血通经,散瘀止痛的作用。大量服用,会使女子绝育。”
徐亿年:“绝育的意思是……”
姚木兰闭上眼睛:“终此一生,再也无法做母亲。”
难怪……难怪姚木兰四十左右都未成亲。原以为她是情伤难愈,想要孤独一生。不曾想,她是被人所害,再也没有办法做母亲。
一个女人,无法生育,如何谈婚论嫁?即便嫁人,谁又能保证婆家不会因为这件事苛待她?她无父无母,没有娘家可以依靠,受了委屈,只能默默吞咽。她的一辈子,都将会被困在那座院落里。与那个可怕的将来比起来,不嫁人,自由自在反而更好。
徐亿年挠着头:“所以,那个心机女到底有没有怀过孩子?她中毒的事情又是怎么解决的?还有,她嫁给姚姐姐的未婚夫了吗?就她那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