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到内院,都没有看到那个身影。
我刚进去,才发现暖烘烘的屋子里,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躺在床上,一看,就知道是那个怀了五个月身孕的侧福晋。
这是他的妻子!他的孩子!
“你快给福晋把脉吧!福晋今早肚子一直不舒服!”旁边一个嬷嬷打扮的人赶紧催我。
我打量着那名福晋,豆大的汗珠已经顺着她的脸颊滑下,她面呈痛苦之状。我给她把脉,这才发现她的脉象还是滑胎之象。不是已经服了很多安胎药了吗?怎么还是保不住?
“福晋,这是”我有点说不出口。
“一定要帮我保住孩子!”那个福晋猛地抓着我的衣袖,急急地说着。
怎么保?按照西方的说法,如果保不住这个孩子,就说明这个孩子先天不足,即使保住了,也是不健康的孩子。所以,西方没有保胎的说法。
“薛太医,快请进!”一个家丁打扮的人领着一个穿着官服的御医进来。
我倒像是多余的人,自觉闪躲到一边。
这个时候,那个嬷嬷不满地看我一眼,说道:“姑娘请回吧!”
我和倩儿就被人领着往来时的路走。倩儿小声嘀咕着:“既然请了宫里的御医,又何必来清远堂请人呢!”
刚走到长廊,倩儿就叫起来:“那里的雪好多啊!”
我顺着她看的方向望去,那里院子的雪堆得老高,有二十几厘米厚的雪,远远望去,像是一团棉花。
“小哥,这四贝勒府扫得那么干净,怎么就那院子的雪堆得那么厚呢!”倩儿嘴快,马上就问了起来。
带路的年轻侍从估计才十**岁,他瞥了那里一眼,说:“我们四爷不许扫书房那个院子!”
“为什么?”我脱口而出。
“姑娘有兴趣知道?”随着一声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的响起,我这才发现四四不知何时站在走廊尽头处,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
他穿着一袭墨黑色的棉袍,一件白色的褂子,双目半眯,透着我看不懂的迷茫。
他长大了!我在心里不禁又哀叹一次!
我的四四,已经变成陌生人站在面前。
“四爷!”那个侍从打了招呼,就被四四一个挥手打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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