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里注意到那么多啊!
“反正你怎么说都对啦!”我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气鼓鼓地说。
“你怎么来的?”
“坐马车来的。”
“谁问你这个啦?这里是内院呢,珈蓝福晋怎么会让你进来?你看到我阿玛没有?跟他解释没?”我一连串的问题丢了下来,只见他仍笑而不语。
“你真是有趣啊,你怎么会说太子倒霉呢?还说能躲就躲?”说完,他脸沉了下来。
完了,被他全听到了。
“我有说吗?你听错了!”我立刻正色地说道。
“你”他见我镇定如常,还立刻耍赖,有点生气地指着我!
“我们也算相交一场,你又何必为难我呢?”我撇撇嘴巴,一副可怜状。“我不想骗你,也不想敷衍你,何必逼我撒谎呢?”
“这么说,是我听错了?”他马上站起来瞪着我。
他翻脸了,生气了。
“怎么,你要到太子那里告我的状?”我嘀咕着,“亏我还把你当朋友呢!”
“如果我保证我不会告诉第三个人,你能否告诉我?”他脸色缓了下来。
“真的?”我一歪脑袋。
“我自幼与太子相伴,自然一心为他,刚才心急了点。如果你能把心中所想告诉我,我若能帮上忙,岂不是件好事?”他脸上的怒意褪去,真诚地说。
“可是,你真的能保证不会告诉太子?”我犹豫着。
“我保证,今日之事我不会告诉第三人。”他很真诚地望着我,眼里满是信任和赞许。
“那刚才我乱七八糟说了一堆,你不会说出去吧!”我小心地说着。
“你刚才说了什么吗?”他重新坐下,气氛又好了起来。
切,那你怎么还记得那句啊?非要我说!
说什么啊?说你那个倒霉太子的命运?还是说他连门下人都管不好?还是说他是双性恋?
我还没有疯!
我摸摸酸痛的膝盖,想了想,缓缓地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
一只四处漂泊的老鼠在佛塔顶上安了家。佛塔里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