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竟敢对我耍心眼!”
仲承愤怒时候骂人,那是根本不顾及脸面的。
什么难听骂什么。
仲远最在乎自己的庶子身份,其次是被骂没娘养。
特别是被仲承骂,向来很能隐藏情绪的仲远脸色顿变,青紫交加,“二弟,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还要再说一遍吗?仲远,我警告你,你别自以为自己很聪明,你再聪明又如何,还不是个庶子!
怎么,你还想越过我去?!”
仲承气急败坏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见我如今被祖母罚了,很难封世子?我告诉你,有句话叫做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别说我还是仲家唯一的嫡子,即便我真封不了世子,也没有你的份!
我日后还会是世子的亲兄长!”
仲承气的口不择言。
原本世子不世子的,都不好宣之于口。
可仲承本就不是个顾礼义廉耻的,否则做不出以往那些事。
仲远被他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然而,心中所想被当事人戳穿,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就像被人扒开脸皮抽了几耳光似的。
仲远也恼羞成怒了,“二弟,你莫要太过分了,你封不了世子也不是我造成的,是你自个要作要闹,也是你自个不争气惹祖母与父亲厌弃。
你将气撒我身上做甚?!”
仲承一听,更来气了。
当即就要跳起来。
马车都被他的重量给震地晃了一晃。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吵了起来。
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仲承没被人这样顶过嘴。
他在长安城是有名的纨绔,但他只和比自己差的人玩,只因他没办法伏低做小,是以若家世身份比他要强,他是不会与对方接触的。
比他弱的,又有谁敢和他作对。
而仲远,他向来以温润沉稳的一面示人,来都是来阴的,哪里正面刚过。
两人竟在大年初一这天吵的不可开交。
连后头仲婉等人的马车都听到了。
仲泽衍则坐在一旁,淡定地看着两人吵架。
在这样纷乱暴躁的战火中,他可以说是毫无伤。
好像根本不关他的事。
直到马车停下,下人在外头犹豫地敲了敲车窗,“二少爷,大少爷,四少爷……”
下人们都听到仲远仲承吵的不可开交,生怕这时候自己被波及,唤人的声音小的可怜。
更何况,两个大男人吵架,嗓门就大,他们哪里顾得了别的,这时候谁拦的住他们。
后头马车里的仲婉三人忙上前来。
“大哥,二哥,你们这是怎么了?”
仲婉担忧地问。
出府时不是还好好的吗?
两人都没理她,还在吵。
仲婉听了一会,也听出个来龙去脉了。
忍无可忍,将两人拉开。
“够了!”
仲婉很是无奈,“大哥二哥,今天可是年初一,咱们说好出来玩,你们怎能吵起来呢?有什么事不能回府再说,如今在外头,若是让人听了去,岂不是丢我们安宁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