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啊,这种情况下,还能想出这样的应对方法,难怪能将舒家的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夫人小姐,是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在犯了错之后,心生怨愤,联合苏浅兰破坏小姐婚礼。都是奴婢的错,请夫人重罚!”
春桃认罪的言语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竟然真是刁奴联合外人破坏舒小姐大婚啊!”
“这一奴一妾,也太恶毒了些!挑什么时候不好,非要挑今日!”
“可不是!婚礼可是一个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日子,不仅没有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反而弄了这么一出,真是恶心死人了!”
“我要是舒小姐,不杀了这两个贱人,这口气,能压我一辈子!”
舒月听得这些话,精美绝艳的脸上,滑落委屈隐忍的泪水,给人一副委屈无助,又故作坚强的模样,看得场中人忍不住心生同情。
一时间,同情可怜的声音全都倒向舒月那一边,连宴禹城听着,都有些怀疑起来。
苏浅兰见状,已没有一开始那样激动,只靠着宴禹城泫然欲泣,不急不慢的为自己解释。
“宴郎,我一个艺女,在京都无依无靠,哪来这样的能力设下这样的计谋?”
“况且,我与那春桃只见过一次,当时她还是舒月的贴身侍女,我又不傻,怎么可能会找她合作?”
“宴郎,我一直都知道,我的身份配不上你,能与你做妾,我已是知足。我也很清楚,这宴府主母,即便不是舒小姐,也会是其他世家姑娘。”
“谁当不是当?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做下这种自毁未来的事?”
在场的人听得苏浅兰的自辩,也有赞同点头的。
“这话说得有理,她的身份,左右做不了主母,又何必前来捣乱?”
“是,如果舒小姐真像舒夫人说的那样善良宽容,那这姑娘居于她之下,岂不是日子过得也轻松些?换了旁人,可不一定就是个善主了!”
苏浅兰听得这话,趁热打铁,哭诉道,“宴郎,我虽是卖艺为生的,却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她们,她们怎么能如此颠倒黑白,诬陷于我?”
宴禹城看着苏浅兰梨花带雨的脸,心疼不已,“你放心,我知道你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事情发展到此,几乎要成僵局。
“既然刺杀一事与舒小姐无关,此女又不会蠢到自毁前程,那这刺杀是谁做的?”
“总不能真是一个丫鬟自导自演吧?”
舒月掩面擦泪,可衣袖下一双阴鸷的眼睛仿佛能刺穿人的身体一样,冰冷尖锐。
宴禹城厉声质问,“春桃,你说,此事,到底是谁所为?!”
春桃趴在地上,惶恐绝望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停在只留一双眼睛在外的舒月身上。
她也在看着她。
“是,是我自己……”
这句话一出,众人脸上颜色齐变,尤其是内宅女眷,她们的目光落到了舒月身上,眼睛里的光芒变了又变。
都是内宅混生活的,这点事还能看不出来吗?
那丫鬟先是指认,后又不指认了,这不是典型的见陷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