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满意的侧头眯眼。
他会?我不会吗?
白灵筠一怔。
啊?这也要比一下吗?
随即想到当日沈啸楼提着的那缸腊八蒜。
……他会吗?
沈啸楼收回目光,越看景牧之这个老男人不顺眼了。
钱书怡低着头,一张脸红的跟苹果似的,沈夫人打眼一瞧心里就明白了,抬头给沈老爷使了个眼色。
沈老爷微微颔,清了两下嗓子。
“哎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人生在世能遇一段良缘自是幸事,只是现在都讲究自由恋爱,不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这些老家伙可做不了主。”
言外之意就是,景牧之他再倾心,也得人家当事人点头同意才行。
景牧之身为一方军阀,现如今却十分有世家公子气派的向钱书怡双手抱拳作了揖。
“书怡妹妹,口头上的承诺如无根之萍。”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信封。
“这里面是我名下所有财产清单,若你愿意,我便以全部身家求娶于你,若你不愿,这份清单今日也转赠于你,日后作为你出嫁傍身的添妆。”
哇靠!
大手笔啊!
白灵筠看着景牧之手中的信封,眼睛都亮了。
他们好歹是合作伙伴,方方面面自然是要了解打探一番的。
景牧之的生母是景部长第一任妻子,家中虽无甚权势,但在东四盟一带也是名流豪绅之家,可惜红颜薄命,他母亲生下景牧之没多久便病逝了。
而他的母家人口又十分凋零,除了生母留下的丰厚嫁妆外,他外祖家也唯剩景牧之这么一棵独苗继承家业财产。
老男人一出手就是四个二带俩王的豪横天牌,还不管钱书怡嫁不嫁他,都是要给的。
嫁了,一生无忧,比肩富埒王侯。
不嫁,资产转赠,予其金穴银山。
一番操作下来,白灵筠再度对景牧之刮目相看。
老男人,不,成熟男人,大方!
局气!
有格局!
不看身家财产,端看今日钱书怡偷偷摸摸从后院翻墙回来,也知她是愿意嫁给景牧之的。
但两姓结姻,不仅仅是儿女情长,尤其钱家大爷、夫人,以及钱书怡的姨娘均未在场,沈老爷和沈夫人不能代替其父母做下决定。
于是便约定待到中秋,钱家三位长辈进京与老爷子团聚时再行当面商议。
有了这句话,景、钱两家结亲之事基本算是七七八八板上钉钉了。
晚上回到房间,白灵筠十分郑重的对沈啸楼说:“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我们不好再老男人、老男人的叫人家景司令。”
沈啸楼脱掉上衣,闻言挑了挑眉。
“哦,不叫老男人叫什么?”
白灵筠扒拉手指数着,“绅士、暖男、靠谱先生、谦谦君子……嗳?你干嘛?”
称呼没汇总完,沈啸楼回身将人扛在肩上,扔到床上。
上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不挂寸缕。
沈啸楼将白灵筠逼进床头与墙壁之间,一下重过一下。
“绅士?”
“暖男?”
“靠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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