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许是后怕委屈不哭不快,又许是在鬼门关里走一遭,练大了胆子,总之就是豁出去不管不顾了。
沈夫人在病房里听说白灵筠来了,派了莲儿出来传话,让他代自己去瞧瞧钱老爷子,顺便把沈老爷也一并带去。
白灵筠明白,沈夫人这是给他和沈老爷找的理由。
五爷家中出了这样大的事,还是在借住自家宅院期间,不露面显得无情,可露面吧,一个是姐夫,一个是外甥,走或不走都很尴尬。
沈夫人在病房里嘴上连哄带劝,心里气的要死,脑子里还得为自家老少爷们儿铺垫,同时还担忧记挂着家中老父,也是心力交瘁的很。
好在白灵筠懂事,得了口信立刻照办。
钱摆州不让他靠近病房,他就叫莲儿帮忙将沈老爷带出来。
沈夫人还在病房里,不知道要磋磨到什么时候出来,钱摆州就主动留下候着了。
沈啸楼已经提前到达南岸路宅子,父子三人汇合后一同去看了钱老爷子。
老爷子身体倒是没甚大碍,就是被气得狠了,说两句话就忍不住咳嗽几下。
华融见状,从随身携带的药瓶里倒出一粒药丸,用温水化开给钱老爷子喝下,又过了好一会儿,钱老爷子才止住了咳。
靠在床榻上对沈啸楼和白灵筠摆摆手。
“我没事,都忙去吧,让你们爹陪我说说话就行。”
两人彼此对视一眼,知道老爷子是有话想单独对沈老爷说,乖乖告辞退了出去。
车留给沈老爷,白灵筠同沈啸楼共骑一匹马回去。
回去的路上,白灵筠突然叹了口气。
“沈啸楼,你要是女子就好了。”
沈啸楼抿了下唇。
“……以后离五舅舅远点。”
白灵筠:“???”
沈啸楼:“他把脑子里的泥石流都溅你身上了。”
“……”
“继续说,我为什么要是女子?”
白灵筠刚张开嘴,一个字都没说呢,沈啸楼又来劲了。
“女子能满足你吗?”
“……”
白灵筠不想跟他说话了……
夺过缰绳,两腿用力一夹马腹,马儿风驰电掣的跑起来。
一路纵马回家,头吹乱了,心里那点烦躁也跟着吹散了。
于是,吃不了一点亏的白扒皮又生龙活虎的回来了!
借着沈啸楼抱他下马,一个鲤鱼打挺,两腿夹着沈啸楼的腰灵活绕到他背后,两臂一扣,来了记肘锁擒拿。
喉结被锁,沈啸楼只能仰高头颅减轻压力。
白灵筠紧追不放,又加了一分力。
凶凶的问:“服不服?”
沈啸楼反手拍了三下盘在自己腰间的大腿,表示服。
白灵筠又问:“还胡说八道不?”
沈啸楼顺着白灵筠的大腿往上又拍了三下:不了。
白灵筠这才哼了哼,低头贴到沈啸楼耳边。
“拿什么弥补我被你伤害过的脆弱心灵?”
沈啸楼的手已经移到了白灵筠的腿根处,眼睛微微一眯,虎口卡着他的大腿内侧,手腕一转,便捏住了他的软处。
白灵筠“嘶”
了一声,不疼,但条件反射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