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要比这些东西重要太多,容不得他有丝毫大意。
王弋一听也不敢怠慢,急忙问道:“那他岂不是无敌了?我等该如何击败他?”
“以臣的认知,只能拖延。
此术就算是南华施展,也持续不了太久。
实在不行……臣以为只能让太史将军想办法了。”
张白骑说的十分隐晦。
王弋却听懂了他的意思,张白骑无法确定神将究竟能持续多久,要是拖延不过,就只能用人命往里面填了。
两人一路狂奔,恰好遇到了摆脱金墙的吕邪,王弋赶紧让吕邪去通知太史慈做好准备,自己则和张白骑尽力拖延。
吕邪领命而去,两人在山林之中绕了足有一个时辰,才渐渐听不到身后树木断裂的声音。
张白骑本就有伤,已然累得不行,迅回望一眼后,将王弋放下,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面色煞白。
王弋看向了那条像是被压路机碾过的凌乱地面,脸色阴沉,沉声问道:“白骑,你与我说句实话,这世上有多少人能使出这般法术?”
“应该没有了……”
张白骑晃了晃脑袋,也不知是在思考,还是为了保持清醒,说道,“这等法术就不是凡人能够触碰的。”
“那南华不是凡人?他怎么会施展?”
“殿下,这是保命的手段,代价大到无法想象。
就像……就像我师断了大汉的气运一般,大汉的气运并没有完全断在我师手里,但我师……殿下,我师的所作所为亦不是他能承受的,所有的黄巾都为我师的行为付出了代价,百万黄巾身死,断子绝孙。”
张白骑说完,也看向了那条被硬生生撞出来的道路。
王弋转头看去,现张白骑这次眼中没有伤感,也没有无奈和不甘,有的只是迷茫,有的只有不解……
“走吧。”
王弋伸手架起了张白骑,将张白骑所有的重量都扛在了自己身上。
张白骑似乎还没从茫然中醒来,迷糊地问:“殿下,我等该向何方前行?”
“哈哈哈……它们会告诉你的。”
说着,王弋指了指不远处五个探头探脑,满脸谄媚的巨狼,笑骂,“这些狗东西倒是机灵,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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