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说罢,袁寒小心地脱去刘磐鞋袜,从双足开始一点点让刘磐的骨头脱臼……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刘磐疼得像虾米游泳般在半空中疯狂颤抖,却只能感受到疼痛慢慢从腿部传到腰杆,在逐渐什么也感受不到。
“够了!”
一旁的刘辩看得毛骨悚然,喝道,“就算报仇也没必要如此折辱他,你不如给他一个痛快!”
“老爷,住嘴。”
娇嫩的手指抵在刘辩的双唇,刘辩还没看清楚,袁寒已来到他身前,轻声说:“妾身此举无关仇恨,只是想告诉那些宵小万事都有代价,动了您,这就是代价。”
“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刘辩根本不相信袁寒的话。
事实上袁寒的话确实一个字都不能信,只见她忽然勾起嘴角,笑道,“只要他不是殿下,我不在乎他是谁。
他可以是他,也可以是您。”
笑容和煦,声音轻柔……
刘辩却在这张绝美的脸上看到了无尽的冷漠与恶毒,令他感到无比恶心,厌恶道:“你真是好大的狗胆,敢在我面前卖弄。”
袁寒似乎感受到了刘辩语气中的杀意,愣了一下,说道:“妾身也是官,虽然永远也不可能比您的官大,却在您永远也碰不到的衙门。”
说罢,她不再理会刘辩,继续折腾起刘磐。
刘辩实在看不下去,冷哼一声,转身出了小院返回马车,不知过了多久,袁寒终于结束钻回马车。
马车缓缓向前,袁寒又变回了慵懒地猫儿,缩在一角不言不语。
过了片刻,刘辩没忍住心中烦躁,问道:“他最后如何了?”
“老爷,您不是要妾身给他一个痛快吗?”
“如此便好。”
刘辩松了口气,微微对袁寒有了些改观。
哪知袁寒紧接着便说:“拆到最后还有口气,妾身便给了他个痛快。”
“你!
你……”
刘辩差点被气死,费了好大力平稳呼吸,沉声道,“罢了,死都死了。
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和袁靖是什么关系?”
“她是妾身阿姊。”
“你也是袁家人?”
“是。”
“你们袁家人怎么都这么……哼,不似正常人。”
“袁氏就不正常,又哪来的正常人?”
袁寒是个会聊天的,果断打断了这个死话题,说道,“老爷,您能否将阿姊的遗物还给妾身。”
“在后面的箱子里。”
刘辩顺势接过话头。
两人聊了许多,期间袁寒将自己的安保计划详细讲给了刘辩,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刘辩的居所。
这是一个大宅子,环境看起来相当不错,只是刘辩对此地并不感兴趣,他的注意力全落在门口一个焦急的士卒身上。
“来者可是刘太守?”
士卒见马车停下,赶忙上前询问。
袁寒抢先说道:“正是太守当面,你可有什么事吗?”
“小人是洛阳的郡兵,有急事找太守。”
“你是谁!”
刘辩闻言心中一沉,喝道,“谁人给你来此的命令?你怎敢来此处?郡校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