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示意人多嘴杂。
“说。”
守将倒是无所谓,命令道,“都是军中儿郎,何以相欺。”
“好吧。”
张合咬了咬牙,低声道,“那些斥候兄弟说……说……皇帝……死啦……”
“什么!”
守将闻言脸色大变,立即挥退房中亲卫,问道,“此话当真?仔细说来。”
“将军,有个斥候兄弟临死前告诉我等,那皇帝从长安离开,被吕布围在陈仓,后又被王弋掳去囚于洛阳,前些日子竟被一伙不知名的刺客刺死了……”
“胡说!”
守将根本不相信张合所言,喝道,“那王弋手下斥候就那般厉害了,保护那位的护卫怎么会出如此疏漏?莫不是你想脱罪?”
“将军……小人只是个传令的小兵,又是从斥候兄弟口中得到的消息,小人怎么知道王弋会有疏漏……至于脱罪……”
张合说完一脸为难。
守将见状,又逼问了一次:“你是不是想脱罪!”
“将军,小人只是传令兵啊!”
张合抬起头,脸色一下子垮下来,满眼绝望道,“小人将此事告知主公,主公会信我吗?”
“那本将军就会信你?”
守将忽然出手,一把掐住张合脖子,面色极其阴冷,“说!
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此到底有什么目的?是不是那些人已经不耐烦了?”
突然的一击差点就逼得张合出手,要不是守将最后一句,他都以为自己已经暴露了。
好在荀彧曾和他讲了一些荆州大概的情况,此时他心思百转,忽然一惊,心道这个守将怕不是刘表的心腹。
想到这里,张合赶紧求饶:“将军饶命啊,不管您信不信,小人将知道的都说了啊!
您就是杀了小人,该知道的您也都知道了。”
“哼。”
守将松开手掌,问道,“襄阳最近局势如何?”
“这……这小人哪里知道啊,小人整日在军营之中,市井消息都难知道半分。
不过……倒是听说前阵子有一位老爷全家都被奸人所害。”
“什么?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是哪一家?”
“小人不知,好像姓李?还是姓刘?”
“只有这些?”
“只有这些。”
“下去休息吧,此事你不用再管了,也不要多嘴。”
守将摆了摆手,将张合打了。
守将的亲兵给他们找了一间营房,不过看样子并不是让他们休息的,而是将他们软禁了起来,不允许他们随意走动。
而且说是让他们休息,第二天还是将他们找了过去,又仔细盘问了一番后便不理会了。
直到,半个月之后。
半月之后,张合三人被人从睡梦中拎了起来带到守将面前,守将此时的脸色难看至极,看向他们的眼神中甚至透露着气急败坏。
见到三人后,守将直接骂道:“三个蠢货,被人骗了还不自知!”
三人对视一眼,张合满脸疑惑问:“将军,我等三人这些时日没和其他人说过话啊,何来被骗一说?”
“没说过话?谁管你们说没说话!
你们以为你们是什么人?能从河北斥候的手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