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还会被惩罚。
皇帝和皇帝之间的差别同样很大,他的父亲就只给画饼,不给面;他是想面,口袋里却空空如也;王弋则是不仅给面,还给油。
他现在就要去问王弋要些油,这顿饭他必须要做得漂亮,跟王弋的承诺无关,只是为了告诉世人“天下大乱”
这个罪名他刘氏不背。
只是让刘辩没想到的是王弋居然没有住在北宫,而是和将士们一同住在了军营。
穿过一道道哨岗,即便刘辩已经没了欲望,看向周围训练中的士卒时,眼中还是透露着羡慕。
可他也只能羡慕了,有些人志向远大却扛不起责任与压力,在这件事上他做的最明智的事情就是有自知之明。
艰难地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他被带到了王弋面前,此时王弋正在和一位老者下棋,而且这个人他还知道。
王朗,王景兴,他父亲朝堂中的活跃一时的人物之一。
王朗能在朝堂上活跃是因为他的老师是杨赐,杨赐死后由于刘宏没有做出改变,王朗直接回了老家,后来经人举荐才去会稽做了太守。
刘辩怎么也没想到本应在会稽的王朗会出现在洛阳,不过思索片刻也就释然了,毕竟只要王弋想,天下姓王的都可以和他牵扯上亲戚。
王朗见到刘辩后也是一惊,站起身来却呆愣在原地,看了看王弋又看了看刘辩,一时竟不知道该不该行礼。
只听得王弋在一旁说道:“景兴,就此作罢如何?再下下去恐怕你就要输我了。”
“啊……哈哈哈……殿下棋力强悍,老夫当然不是对手,此局殿下胜了。”
王朗打了个哈哈,顺势坐了回去,目不斜视盯着王弋。
“不,不是我棋力如何。
就我这水平,最多三十步就无路可走了。
就此作罢是你的心乱了,你不想和我下棋了。”
王弋似乎不想为王朗解围,伸手抚乱棋子,转头对刘辩笑道,“随便坐。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表字是什么。”
“殿下,臣没有表字,要不殿下给我想一个?”
刘辩找了个下坐下,话语中有些惆怅,“家中老翁未曾赐予,颠沛多年也没想过这些。”
“别想那么多。
人生嘛,总有无数新的开始,我的表字都是王芬给的。
等我有空给刘景升写封信,让他给你想一个吧,这件事他义不容辞。”
王弋安慰了两句便将话题引到正事,“这两日很辛苦吧,看你事务繁忙便没有派人打扰,今日寻我有什么事吗?”
“殿下,臣有一事相请。”
“但说无妨。”
“臣希望殿下能派遣一些文吏协助臣,也希望殿下……能在臣招募幕僚上给出一些建议。”
刘辩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第二条请求。
王弋闻言沉思片刻,说道:“最多再有十日,邺城的官员就会到,届时我会任命景兴为司隶校尉,总管司隶事宜。
至于你想招募幕僚,我觉得景兴能给你一些建议。”
(抱歉,抱歉。
这两天事多脑子不清醒,将刺史和太守搞混了。
刺史管州,太守管郡,刘辩应该是太守。
实在对不起,万分对不起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