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而是一个邪恶的杂耍匠人。
名为王弋的匠人手里拿着木棍,身为忠臣木棍的上面拴着绳子,以权力编织的绳子连接着一个个木偶,身为的木偶他们随着匠人的手载歌载舞,做出他们希望或是不希望的表情。
有人下意识摸向了后背,想要扯掉控制自己的绳子,可这条无形的绳子早已陷入皮肉,扯不断、也挣不脱……
有人终于受不了王弋的压迫力,出列说道:“殿下!
朝堂乃是庄严肃穆之地,沾染血气恐怕不好吧……”
王弋看都没看是谁在提议,冷声反驳:“没什么不好,你我都是大汉男儿,自幼习得君子六艺,若区区血气都见不得,日后哪还有勇气平定天下?难道你想偏安一隅?”
“殿下所言极是!”
“殿下说的好!”
王弋的话受到了一众武将们的支持,区区血气算个球,他们恨不得亲自操刀子上,干死这帮满脑子龌龊的家伙。
“来人,!”
王弋一声令下。
禁卫按照名单将战刀给了臣子,并将他们连推带拉送到了仆人们的面前。
锋利的战刀闪烁着寒光,刀身能将人的影子映得清清楚楚,这些臣子双眼中的绝望被一览无余,能写出傲人字体的手也在不停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王弋并没有催促他们,但终于有人的手停止了颤抖,双眼中的绝望逐渐转换成凶狠。
也就在此时,吕邪忽然喊道:“诸位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臣子们被吕邪的话一惊,回头看了一眼王弋那阴沉的面庞,似乎同时下了某种决心,咬了咬牙,狠狠地挥下手中战刀。
“退!”
和战刀搅动空气声同时响起的还有王弋的命令。
所有臣子都不明白王弋为什么会下达这样的命令,不过也不需要他们明白,王弋是说给禁卫听的。
禁卫是王弋的死忠,从不考虑为什么,只会听从怎么做。
王弋的命令一下,押解着仆从的禁卫拉着仆从齐齐向后退了两步,恰好躲过了迎面袭来的战刀。
就在杀人的大臣错愕之际,王弋略带歉意的声音响起:“虽然是犯人,孤也不能让他们连遗言都没有。”
这场戏的高潮部分终于降临,他让禁卫解开束缚仆人嘴巴的绳子,并对大臣们说道:“麻烦诸位,再来一次吧……”
“殿下!
殿下!”
松了塞嘴巴的绳子,立即就有仆人高声大喊,“殿下!
我不想死!
我……我能告眼前这个人面兽心,贪赃枉法的家伙!
只求殿下饶小人一命!”
“去死!”
站在这个仆人面前的官员立即挥下了手中的战刀,没有一丝犹豫、没有半分怜悯。
“拿下!”
王弋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当然不会让仆人死,一声令下,禁卫们七手八脚将那个官员按住。
趁着这个混乱的空档,其他官员想要动手杀死他们的仆人,没想到身后却响起了典韦的声音。
“嘿嘿嘿……俺看看你们谁敢动手?”
没有了死亡的威胁,仆人们再无顾忌,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参与过主人的恶行一桩桩、一件件都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