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讲的,在王弋没有下断决之前张平必须给出反应,否则谁下场谁会受到牵连。
很多人在内心中不停地催促张平快说两句,哪怕胡言乱语也要,至少能让他们借着这个话头为张平辩驳。
可是王弋既然出手,怎么会给他们这个机会?他拿起一分奏疏递给吕邪,淡淡地说道:“公孙家在闹,礼部没收到人证物证。
孤的右军在浴血奋战,却能给孤送来人证。
兵部参事徐荣,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启禀殿下。”
徐荣起身,朗声道,“犬子尚在军中,不敢有所妄言。
不过臣愿意以性命担保,殿下但有所问,犬子不会有半句谎言。”
群臣被王弋左一下,右一下的打得有些懵,不明白这件事和徐荣又有什么关系。
却见王弋怒道:“胡闹!
你知不知道此事不光是他一个人的事?此事还关乎于张儁乂,还关乎于孤的名声!”
“臣知罪。”
徐荣立即谢罪。
“哼。”
王弋冷哼一声,摆了摆手,让吕邪将奏章读了出来。
随着吕邪一字一句说出口,下面很多臣子的心都提到嗓子了。
他们万万没想到公孙家治下的百姓竟然敢行刺张合,更没想到将领竟然敢攻击张合,最没想到的是公孙度居然承认了!
他公孙度是疯了吗?这种事怎么敢承认的?他们根本不明白公孙度不像是个愚蠢的人,怎么会承认这种事的?
可惜万般疑惑只能憋在肚子里,因为他们不在战场前线,公孙家没了的话,那真是王弋说什么就是什么。
同时这也让他们心里更没底,更加迫切想知道公孙家到底怎么样了。
等到吕邪读完,王弋将目光扫过一个个臣子,等待着他们的回应。
他已经打出一拳了,这些人绝对不会凭白受着,他在等待对方出招,而且还是出他设计好的那一招。
然而,王弋失望了。
没有赞誉,没有批判,有的只是沉默……
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费了这么多手段却只钓出来一个没用的张平实在是没什么意义,王弋都懒得去审判这么一个货色。
“兵部,将有功将士的功劳立即送交礼部。”
“喏。”
“礼部,尽快将将士们的功劳审批好。”
“喏。”
“户部,准备好赏赐用的东西,孤不希望孤的将士到孤面前抱怨有人手脚不干净。”
“请殿下放心。”
一道道命令从王弋口中出,对手在第一局叫了暂停,他也没什么办法,不过在他这个位子上有一个绝对的优势,那就是他可以马上开始第二局。
“孤这里有一份奏章,你们看看吧。”
说罢,王弋将段煨的奏章交给了吕邪。
这份奏章是读不了,当然也不可能人人都看得到,只有六部的高官才能有机会看一看。
兵部一众人等草草扫了一眼,现这东西和他们关系不大后便没了兴趣。
张承和张范看的时间最长,两人看完后甚至立即和下属讨论了起来,很显然户部对这份奏章非常有兴趣。
等到传阅完毕,张范率先开口:“殿下,户部官员曾向臣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