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若说不出可个所以然,你也跟着一起吧。”
“殿下,臣句句肺腑之言。”
崔侍中似乎很有底气,“右军为殿下出征,拼死作战,开疆拓土,乃大功臣也。
殿下心系他们,乃是理所应当。
但是,臣等文人虽无精妙武艺,却日日为百姓殚精竭虑,难道殿下觉得我等是无用之人吗?今日殿下因一个小错误责罚了马尚书,来日会不会是其他人?殿下担心寒了右军将士的心,难道不担心寒了我等朝臣的心吗?”
“这话倒是颇有道理。”
王弋点了点头,认同道,“做为主君,应当不偏不倚,你说的没错。”
“多谢殿下。”
崔侍中行了一礼,继续说道,“马尚书犯了一个小错,但他平日里也有大功啊。
虽说功过难以相抵,却罪不至于致仕。
臣以为殿下若要责罚,不如让马尚书教公子们读书。
马尚书乃是马公族孙,学识博古通今,定然可以教导好诸位公子。”
王弋听到这里,脸上没什么表情,袖袍中的手却紧紧攥了一下。
这帮人还真是没底线啊,大汉的后宫那都不是出猛人了,一个一个例子证明那是出仙人的地方,他自己的后宫比之大汉历朝历代又差了多少?
现在可好,他压着后宫,不让后宫出现在公众面前干涉朝政,可这些人竟然有胆将手伸到后宫里面?他们想干什么?非要弄出个外戚集团出来?有了后宫内斗他们才好浑水摸鱼?
既然这样,那可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于是王弋目光扫向马日磾说道:“看来你与同僚之间的关系相当不错啊,还不赶紧谢谢他们?”
“多谢殿下,殿下明察秋毫……”
这次马日磾还是没有开口的机会,崔侍中接过话头,“臣以为礼部……”
“行了,孤知道错了。”
王弋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对马日磾说道,“再有下次,无论谁求情,孤都不会原谅,定撤了你礼部尚书的职务。”
嗯?
这下轮到崔侍中几人懵了,刚刚王弋不是想着让马日磾致仕吗?要不是他们还没有分配好利益,没弄出来个礼部尚书的人选,他们疯了才会站出来给马日磾说情,怎么现在马日磾又没事了?
这不能够啊!
礼部尚书怎么可以还在马日磾手中?他还没推荐自己人呢!
“多谢殿下……”
到了这份上,老马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虚惊一场而已,笑眯眯地对王弋行了一礼,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只是拖的尾音有些长,不知是老了说话不利索,还是故意在嘲讽。
“殿下!”
崔侍中急了,赶紧说道,“马日磾他虽无大过,但有小错啊,怎可继续留任礼部尚书?臣认为……”
“崔侍中不用认为了。”
王弋眼中划过一抹嘲讽,语气变得冰冷,“崔侍中是觉得孤的决断有问题吗?还是说事事都要顺从你的意思?谗言当斥,忠言当应。
孤事事顺从你的意思,你句句都是忠言?那你可不是吏部侍中了,你是圣人啊。
孤的位子要不要你来坐?”
“不敢……不敢……臣知错。”
崔侍中差点被王弋气死,可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