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能不能让王弋开出来个大的全凭运气以及王弋安排的统帅。
如今王弋比较关心的依旧是这三个地方的战略问题,展一地不可能只展一个城池,周边也要进行建设。
就以幽州为例,高显一直没出事是因为什么?那是因为三方共同执法,没人愿意损失自己的利益。
可要是再弄出来个泉州,那些脑子不正常的鲜卑人保不齐就敢南下抢上一波。
别以为不可能,民智的开启需要一场非常激烈的思想碰撞,并不是说读了书,识了字就是个有智慧的人。
对于鲜卑人来说,好东西放在那里却不是自己的,那抢就完事儿了。
在他们眼中根本就没有合不合道理,只有欲望与满足欲望。
即便到了文明高度达的今天,依旧有人信奉着这一套,并且将其粉饰成了高贵的标签,冠之以“民主自由”
这种华丽的名头。
也不知民主自由的创始人知道后人这般行径会不会从坟墓中爬出来掐死这帮不知廉耻的后人。
王弋肯定是不敢拿人心去赌道德的,三人研究了半天终于决定扩建浚仪和泉州,并在泉州南面沽水的入海口建造一座新的城池。
扩建不是简单向外围造城墙,王弋第一次提出了城市这个概念。
就是以某一座城池为中心大力展的同时将周围一些进行压缩,让周围的城池变成拱卫大城的卫星城。
以浚仪为例,它周围的封丘、小黄、开封的名字将会取消,未来这四座城都叫做浚仪,只是根据职能的不同划分为不同的区域。
同时它还临近一个战略要地,遭受攻击时可以快支援,生叛乱时方便迅平定。
浚仪挨着陈留,泉州挨着蓟县。
而且王弋有了水泥能够建造的东西可就多了,最起码道路就可以告别干燥时沙尘漫天,潮湿时泥泞不堪的情况。
荀攸其实不是很暂证王弋的想法,他提出了质疑:“主公,您的计划是没问题的,但是短期内很难达到想要的成效,对目前缓解财政起不到什么后果。
可是等到建造完成,那他们的战略意义还存在吗?那时说不定我们已经收复天下了,根本不需要那些城池拥有战略意义。”
事实上戏志才和郭嘉也不明白王弋这么做的意义何在,为什么老是定下一些耗时长久的计划。
他们觉得按照王弋现在的展度,屯个三四年的物资,用个两三年基本上天下就平了,到时候很多计划都是没有意义的,甚至和王弋统治天下相冲突。
可是王弋心里却有苦说不出啊。
这是一个受了诅咒的时代,或许真的就像书中说得那样,凡人之间的战争不是为了争夺王权,而是去抗衡那虚无缥缈的上天。
大疫过后的洪水让黄河周围的百姓死伤惨重,然而大涝之后老天依旧不安分,今年有极大的可能会出现降雨量非常少的大旱,大旱之后便是蝗灾……
汉末这段时间,诸侯和老天联手碾压着百姓们的生机,蝗、洪、旱、疫四种灾祸轮番上演一直不停,王弋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下一次动全面战争会是什么时候。
这种事王弋又没有办法说出来,只能默默的准备着应对方式。
医学院、禽畜驯养、锅盔的普及以及囤积药草都是他应对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