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
说罢,曹仁转身就走。
禁军一名校尉将破布堵在哈木哈嘴里,接着便开始带领自己麾下士卒勘察现场。
还别说,那股认真仔细的劲头还挺像那么回事。
铺子里的闹剧收场了,吕正在窗口看清楚了生的一切,刚刚那个小黄门侍立在他身旁,低声说道:“常侍,我已经派人跟上去了,要做到什么程度?”
“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是在为大将军办事。”
吕正头也不回的说道:“记住了,所有参与过这件事的人都要闭嘴,不然我就让你闭嘴。”
别看吕正年纪不大,气势却非常骇人。
小黄门不自觉抖了一下,连忙说道:“是是是,小人明白,小人绝不会走漏一点儿风声。”
“把账会了。”
吕正没有继续问,吩咐了一下便起身走出了这间酒肆。
雨水将血腥味弄得满街都是,吕正皱着鼻子也没有撑伞,就这么一个人走向了巷子深处,走向了那个胡人通风报信的方向。
走啊走……
雨水将吕正的衣衫打湿,头也散乱成一缕一缕的。
但他仿佛没有感觉一般,任凭雨水划过丝,流入眼眶。
没有任何人指引,吕强似乎是知道目的地一般,在哪个街角转向,哪个路口拐弯他都一清二楚。
直到他孤身一人走到了北城的一处深宅大院,旁边的巷子口忽然闪出了一个宫女打扮的丽人,用手中纸伞为他遮住了从天而降的连绵。
这个宫女很漂亮。
不,应该说是妖冶。
勾魂的杏眼略微有些上挑,琼鼻笔直、朱唇白齿都显得妩媚动人。
一颗朱砂小痣落在唇边,勾人心魄。
可从这张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满是埋怨:“为何不撑一把伞?你这样作践自己给谁看?心疼的不还是我吗?”
“袁覃,注意你的言辞。”
吕正非但没有被那娇媚的声音吸引,反而十分冰冷的说道:“你能活着全都是因为我,我不需要你心疼,但你要分清楚尊卑!”
袁覃却撇撇嘴说道:“你能成为常侍不还是靠得我吗?以前我还是受万千宠爱的宠妃呢!
你现在和我说尊卑了?心疼你怎么了?没人心疼我,还不让我心疼别人了?”
唰!
短剑抵在那粉嫩的脖颈,一点鲜红滑了下来。
袁覃感到自己脖子上的刺痛,非常不爽的说道:“活该你就没人关心一辈子吧!
狗东西!”
“人在哪?”
吕正没有在意袁覃的怒骂,而是问了他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就这间,全在里面。”
袁覃指了指身边的院子说道:“那曹孟德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卖命?值得吗?你有这般本事,我们双宿双飞多好?我不嫌弃你是个残缺之人,你也别嫌弃我是个残花败柳。
我们多配啊!
你个死鬼……听我说完!”
吕正没有听袁覃说完,他一个纵身便翻进了院子。
该死的人注定要死,想活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