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的佞臣,挫骨扬灰都是轻的。
然而刘宏信了,只是他有些不明白:“王弋啊,就算是互市我能得到什么?税收也到不了我手里啊?”
王弋闻言差点没被憋死,这位提钱不是挺灵性的吗?怎么这会儿反而不明白了?
“姑父,税金才几个钱?朝廷想要就拿去!
咱们不稀罕那点散碎银钱。”
王弋为了让刘宏赚钱也是苦口婆心:“姑父,您在我这里有五成的份子,只要拿了这些盐去互市上卖了,买回牛马来再卖给汉人,钱不都是您的吗?您想想,这一倒手您得赚多少?”
刘宏愣在原地,继而双眼开始亮,甚至有变形的趋势。
可马上刘宏就泄气了,无奈的说:“王弋啊,我不会做生意啊……”
“您不会不要紧,我会就行了。”
王弋赶忙说道:“只要您派个信得过的人跟着不就行了吗?我看赵常侍就不错,他比张常侍要老实得多,至少不想吞了我的生意,还主动跟您说了。”
“赵忠?赵忠呐?赵忠呐?赵忠!
赵忠!”
刘宏站起身来,不停在屋内走动,大声说道:“来人,把赵忠给我叫来!”
王弋松了口气,互市这件事算是成了。
当然这只算是成了一半,还有一半是把公孙瓒给弄走。
“姑父,还有一件事我要跟您说。”
王弋尽量装作忧心忡忡:“如果想在幽州做生意,咱们就不能再和胡人打了,现在经略辽东的是我师兄公孙瓒,我也不避讳什么,他太能打了,打得胡人都不敢来做生意了。”
“嗯?”
刘宏眉头一拧,沉声说道:“蹇硕,让人拟一道旨意,把那个公孙瓒召进洛阳问罪。”
“且慢!
姑父,这可不行!”
王弋差点没吓死,动了你的钱就想要杀人是什么鬼?平复了一下心情他说道:“姑父,我师兄不好的地方我对您直言不讳,好的地方我也要告诉您。
我师兄很能打,带领骑兵作战天下无人能及。
最近羌氐不是老生叛乱吗?我想着将他调过去做个中郎将,我们钱也赚了,西北也太平了,一举两得啊。”
“真这么能打?”
刘宏明显不信。
“真的。”
王弋十分确信的说:“我亲眼看到我师兄带着十几骑就敢冲击鲜卑人的大部队,鲜卑人无人敢与之为战。”
“行,我这就起草诏令,将他调往凉州。”
刘宏有些兴奋,鲜卑是大汉的劲敌,要是有这么一位将军镇守西北,也是极好的。
“姑父,我还有一事相求。”
“有什么你就一起说,别一件一件的。”
“是是是。”
王弋赶忙认怂,低声说:“姑父,这幽州是您未来的钱袋子,您得找个信得过的人看着啊。
我举荐一人不知您觉得如何?”
“谁?”
刘宏眼神一闪,他不确定王弋打算做什么。
“我举荐宗正刘虞刘伯安出任幽州刺史,他是宗室,其他的我就不用多说了吧?想必您比我要了解他。”
王弋说完行了一礼,语气十分诚恳。
现在他需要刘虞,需要有人给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