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身后的桌子上。没等武士拔出刀,高进手起刀落,划开了他的喉咙;另一个武士见势不妙,转身飞快地向楼下跑,高进竖起刀掷出,飞刀直插进他的身体,他闷哼一声,倒在楼梯口挣扎了几下,一命呜呼。铃木一郎大惊,大声呼喊着往外跑;情急之下,他竟然没想到抓个弱者做人质。门口的武士不明就里,提着刀往别墅进,和慌慌张张的铃木一郎撞了个满怀,跌倒在了地上。高进走上几步,刀尖对着他们。
烧烤的浪人听见屋内的异常,抛弃了狗肉的醇香,抄起地上的长刀赶了过去;花溢从围栏上跳下,挡在了六个浪人的面前。凶相毕露的浪人大叫着挥刀砍来,花溢抓住一个,夺下刀,一边用他的身体抵挡其余浪人的进攻,一边对他们一击致命。可伶被花溢抓住的浪人,做了刀下之鬼前,还捱了同伴的几刀!
解决了几个浪人,花溢取下背上的***,抱在怀里,隐藏在了暗处。
李少强打开大门,景腾和张啸天走进。景腾笑着对张啸天说:“啸天兄,请!”
张啸天神情自若地掏出火柴,点燃嘴里的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舒服地吐出,笑了笑,搂着景腾的肩膀,进了别墅。
高进将铃木一郎和武士拖到了一边。
亦双见景腾进来,满脸委屈地跑过来叫大伯;景腾牵着她的小手,坐在了沙发上,说:“亦双别怕。”
亦双点点头,看着景腾的军装,羡慕地说:“大伯的衣服真好看,我也想穿。”
景腾笑着说:“等你长大了,跟着大伯,大伯送一件比这更好看的衣服给你。”
“嗯!”亦双认真地点头。
景腾看了看若兰怀里安安静静的亦轩,问亦双:“弟弟好像没亦双勇敢,亦双不会欺负弟弟吧?”
亦双跑过去,拉弟弟到大伯的身边,答:“不会。姆妈说,我的性格像爹爹,弟弟的性格像姑姑。”
“像姑姑不好,”景腾面色凝重地对亦轩说,“要改。”
“公鹤兄,东西收拾好了吗?”
申公鹤走上几步:“啸天,你怎么才来?”
“我也想早点儿来,可早来不能这般顺利地救下大家。”张啸天拍着景腾的肩膀说,“景腾老弟麾下一个人,顶上我手下的一百个人;我带一百个人即使能救下大家,大家可能还要受些皮肉之苦。”
“多谢景长官了。”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