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坏消息呢?”居安的景飞不忘思危。
“都饿了吧?”康文玉卖起了关子,“先吃东西,吃完再说。”
大家随康文玉来到了烧烤旁,很快抛满腹的狐疑于九霄云外,狼吞虎咽地横扫诱惑的美食了。
“诸位慢用,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团座在欣赏风景,你们吃完过去,他会告知你们另一个消息。”康文玉快步回到车里,驾车离开了。
海浪来来去去的沙滩上,景腾低头走着,留下了一排浅浅的脚印,海浪拂过,化作了许许多多的小水泡,嘶嘶地呢喃。枝繁叶茂的棕榈树下,静静地躺着被海水和岁月斑驳了的一块块巨石;巨石的表面有数不清的日照和海风雕琢的小坑洼,招潮蟹因此顺利爬上,懒洋洋地吐出泡沫,威风凛凛地举起大螯,享受阳光。若隐若现的几叶扁舟,流连于阳光、海浪的洁净蔚蓝,舍不得离开,从海的这头荡起,往海的那头飘落。
性质温热的羊肉加上半斤老烧,使景飞进入了面红耳赤的醉醺醺状态;他抹了抹嘴巴,站起来一边走一边说:“兄弟们慢用,我去开个家庭会议。”
“你皮又痒痒了,想让团长抽你了是吧?”王敢眯着眼睛说。
景飞笑了笑,摇摇晃晃地走向了景腾。景腾看了他一眼,不愿搭理地将脸转向了一边。
“报告团长。”景飞大声地说,“卑职有要事禀告。”
“讲。”景腾心不在焉地敷衍。
景飞立正肃立:“羊肉烤得太烂了,没嚼劲,吃起来不香;如果放些孜然粉的话,味道会好一些。还有白酒太辣,如果配上红酒……”
“好了,好了,我记住了;假如还有下次,我一定按您的要求做,现在请您闭嘴,最好一个字别蹦出来。”景腾看着大海说,“都吃好了吗?你去叫他们过来。”
景飞笑了笑,转身吆喝队友集合。
面对不怒自威的团长,柴洪亮等人昂首挺胸地肃立一排,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前方。
景腾停下思索的脚步,问:“老班长,当兵几年了?”
“报告团长,六年。”柴洪亮铿锵有力地答。
“比我早一年,算我的前辈了。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如果有一天,我让你离开部队,不光彩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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