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景长官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景腾微笑着,“康副官,把我给张老板备的礼物拿上来。”
“是。”先下车的军官答应了一声,将抱在怀里的两坛酒递向了张啸天。
张啸天接过一坛递给了吕祚行,接下另一坛看着说:“杏花村,好酒。说来惭愧,鄙人生平两大爱好,一是听戏,二是吃酒。景长官费心了。这位长官是……”
“哦,忘了介绍,这是我的副官康文玉。”
张啸天频频点头,由衷的赞叹道:“这位兄弟果真是人如其名,温润如玉。强将手下无弱兵,景长官麾下自是能人辈出啦。来来来,二位里边请。”
从吕祚行的身边走过,景腾刻意观察了这个瘦小的男人——一袭灰色的长衫、其貌不扬的五官。乍一看,很像街上随处可见的普通老百姓;实际上,他却是红光满面、身材高大的淞沪大佬张啸天的结拜兄弟,人不可貌相,看来也绝非等闲之辈啦。
内厅坐定,张啸天正欲唤人奉茶,却见双儿走到近前说:“老爷,宴席已经备好;夫人让我来问,是否请客人入席?”
张啸天笑着说:“前几日去杭州顺道带回了两斤茶叶。我不太懂,想请景长官帮忙尝尝的,您看……要不咱们先吃饭?”
景腾笑着说:“客随主便,大老板尽管安排。”
张啸天笑了笑,引领着景腾和康文玉从欧式风格的客厅来到了欧式风格的餐厅。看着餐桌上的佳肴,闻着熟悉的味道,景腾的思绪飘得好远;他定了定神,问:“大老板府上有东北的厨师?”
张啸天笑着答:“偌大一个淞沪,想找一个地道的东北厨子着实不易;景长官见笑了,这些菜是贱内做的,不知合不合您的口味?”
“夫人去过东北?”
“她是东北人。”
“噢,难怪了;”景腾点头道,“看这些菜的色泽,夫人的厨艺称得上东北菜的斫轮老手……”
“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景团长吧?”艾青走过来,笑着说。
景腾迟疑着站了起来。
“夫人,这位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景团长。他也是你的同乡。”
如果不是张啸天介绍,景腾不会想到这个衣着朴实的少妇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