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剜着妹妹大声吼道。
景传志听到动静,走来一探究竟;没等他进屋,板着脸的景腾摔门而去。舒娅摇了摇头,她知道,能让一向沉稳的景腾如此失态,一定是令他不能接受的事。她拍了拍景颜的后背,轻声问起事情的原委。
景腾快步走出,康文玉下车打开了车门:“舒干事呢,怎么没出来?”
“去张啸天家,快。”
康文玉扫了一眼后视镜里面色苍白的景腾,问:“团座,这么晚去张府,有事?”
景腾将目光从窗外移进车内,把彩蝶的话对康文玉说了一遍。
“我去找张啸天吧,你在车里等我。我去处理比较好。”
景腾想了想,自己带着情绪去不合适;跟张啸天搞好关系是上峰交待的任务,和他发生不愉快,等于放弃了之前所做的努力。“你去吧。”他说。
“委屈你在外面等我了。”康文玉笑着说。
“我去接舒娅,送她回去之后我让司机来接你。”
目送景腾离开,康文玉进了张府。已经躺下的张啸天听下人禀告说有位姓康的军官求见,估计是康文玉,让下人请进来;他披了件睡衣向客厅走,猜测康文玉到访的目的。
“张老板,别来无恙!”康文玉抱拳道。
张啸天抱拳道:“康长官,请坐。喝什么茶?”
“张老板不必客气,夜已深,在下说两句就走。”康文玉说完,不待张啸天客套,紧接着说道,“鄙人受团长之命特来拜谢张老板及吕老板的厚爱。叨扰了张老板的美梦,请见谅。”
张啸天想:深情厚爱?最近没跟景腾在一起啊,也没为他做什么,哪来的深情厚爱?夫人怕他吃的不好,经常让双儿送些山珍海味去,这成了深情厚爱?也不至于让康文玉大半夜的亲自跑一趟感谢啊。“不必客气。”他说,“都是兄弟,景长官和康长官见外了。”
康文玉笑了笑,盯着张啸天说:“因为景颜姑娘订了婚,并且和未婚夫的关系很好,所以她只能辜负吕老板及张老板的美意了。”
张啸天蹙着眉头,想了片刻,总算明白了,一定是吕祚行背着自己做了什么惊动了景腾;康文玉这话,跟景颜有关。自己害怕发生的事情看样子是确切的发生了。这哪是来感谢深情厚爱的,明明是兴师问罪的;如果这一切自己知道也就罢了,实际情况是他不知道还落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