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景颜抬起头说,“你怎么来了?”
“这话问的!这是我家,怎么,我不能来吗?”
“不是。”景颜小声地说。她注意到了哥哥身边的舒娅,看了看,问:“这位姐姐是谁?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舒娅笑了笑,做了个戴帽子的动作。
“哦!”恍然大悟的景颜连连点头,“我想起来了,我们从燕京一道来的淞沪,路上你挺照顾我们的。对不起姐姐,你没穿军装,我一时没认出来。”
“没事。”舒娅笑着说。
“爹呢?”
“屋里呢。”景颜拉着舒娅说,“姐姐穿便装更好看。我们进屋吧。”
舒娅笑着看了下景腾,和景颜进入屋内。
康文玉对景腾小声地说了几句,驾车离开了。
“爹,咱家来亲戚了。”景颜笑着对父亲说。
全神贯注整理药材的景传志微微抬了下头,看了一眼女儿和女儿身边的女子,继续整理药材,说:“咱家还有我不认识、你认识的亲戚?”
景颜笑着说:“我说错了,不是亲戚,是咱家人。”
景传志瞪了她一眼,整理药材。
“爹。”景腾走进来说,“别忙了,该吃饭了,找地方吃饭吧。”
“你怎么有空回来?”景传志微笑着说。
“回家看看。这是我的朋友,她叫舒娅。”
“伯父好。”舒娅笑着说。
景传志瞪大了眼睛,突然明白过来,整齐的山羊胡更齐整了;他丢下手中的白术,走近舒娅说:“你好,你好。孩子,你叫什么?”
景颜笑着说:“大哥不是说了吗?姐姐叫舒娅。姐姐跟我们一道从燕京来的,你有印象吗?”
景传志蹙着眉头,端详着舒娅说:“没有,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舒娅笑了笑:“路上都穿着军装,我们接触的也少,伯父不会在意的。”
景传志点了点头,急不可耐地说:“孩子你家是哪儿的?哪天让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