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有死穴,我怕不能拉回他。”
“如果拉不回来、让他把提亲的事说出来,我们对景氏一门所做的在人家眼里都将成为有计划的、不怀好意的阴谋。”艾青冷冷地说。
粉红色的透明睡衣若隐若现地将春燕丰满圆润的玉体呈现在了吕祚行的面前;倘若在以往,他早迫不及待地上下其手了。今天的他心不在焉,春燕十分诧异;她甜甜地笑着,眼睛放射出勾人心魄的性感和妩媚,力求牢牢地攥住这个家里养花外面养草的好色之徒,哪怕他只是一座满足自己物质需求的金山。她勾住了吕祚行的脖子,骑跨在他的腿上,色眯眯地盯着他说:“二爷,你多长时间没碰人家啦?你个没良心的,又遇到骚狐狸了吧?我不管,今晚你一定要把我喂饱。”
吕祚行白了她一眼:“哪有什么骚狐狸?最近忙老三家的丧事,累了。”
“以前你可不是这样。”春燕不依不饶地撒娇。
“以前我哪样?”
“上了床,你能把人家整吃下去,是不是被你玩腻了,对我厌烦了?”
“我说了,累了。”吕祚行不耐烦地说,“睡觉。”
动手解吕祚行腰带的春燕听到这话,知道鱼水之欢不可能了;虽然一肚子不快,却因惧怕吕的淫威只得怏怏而眠了。
第二天刚到赌场,吕祚行立即让人去唤雷赟来。雷赟心里明镜似的,是他在大哥面前把保护费的事说出来,二哥难做了;他战战兢兢地来到吕祚行的跟前,怒不可遏的吕祚行对他劈头盖脸一顿臭骂,骂得他头都不敢抬,吕祚行还不解气,又随手将桌子上的笔墨纸砚、算盘茶具等全摔在了地上。雷赟骑虎难下之时,魏青松走进来说:“二哥,有个日本女人要见你,她说她叫川岛什么的。”
“日本女人?”吕祚行诧异地问,“说什么事了吗?”
“她说她是你生意上的伙伴,找你谈生意。”
“我的生意伙伴?”莫名其妙的吕祚行想了想,“请她进来吧。”
头发箍成髻鬟,身穿和服的川岛美惠子迈着轻巧的碎步走近吕祚行,弯腰鞠躬。吕祚行端详着香气袭人的不速之客——甜美的笑容下,深藏桀骜不驯的野性。
“祚行君,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美惠子意味深长地笑着。
吕祚行笑了笑,说:“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有‘日本之花’之称的川岛美惠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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