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对于炎黄子孙,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是中国和日本大兵团对大兵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角逐。这也是他不将重炮营分得太散的原因——它们要留待为今后的大型会战做准备。
第二天清晨,景腾在士兵们群情激昂的出操声中醒来;经过一夜舒适的睡眠,他愈加精神焕发,随一千多人的队伍负重跑了十公里,又独自做了几项高强度的锻炼。这是他每天坚持做的事——为了增强健壮的体格,也为了磨炼坚韧的意志和保持笃定的信念。
“团长,康副官让我把这个转交给您。”警卫截停了回宿舍的景腾。景腾接过看了看,是康文玉做的关于部队重新编排和交给上峰的情况说明书。“康副官呢?”他问。
“在睡觉。昨晚康副官屋里的灯亮了一宿,天快亮时他把这个拿给我,让我交给您。”
“他醒了你告诉他,说我看过了,照这个做吧;还有,把我桌子上的地图一起拿给他,让他通知部队,排以上的指挥官必须牢记图上的地形。”
“是!”
“我出去一下,你替我找个司机。”
“团长去哪儿?要多少警卫?”
“一个。”
“是,我这就去叫。”
景腾回到宿舍收拾了一下,出门时轿车停在了门口。站在车旁的警卫见团长出来,动作利落的打开了车门;景腾上车,他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车行至营区大门,景腾见一个貌似见过的姑娘在和卫兵说话;他回忆了一下,是张啸天家的双儿。他让司机停车,问:“双儿,有事吗?”
双儿注意到了小汽车,见对她说话的人正是昨晚来家里的客人,赶忙丢下阻止她进入营区的卫兵,答:“景大哥,夫人让我把衣服拿给你。”
“衣服?”景腾莫名其妙了。
“夫人昨晚目测了你的身型,今早找裁缝做的,给你晚上穿。”
景腾接过看了看,是一套深色的西服:“替我谢谢夫人。你怎么来的?”
双儿指着停在一旁的黄包车,说:“坐它。”
景腾笑着说:“谢谢你了。回去吧,注意安全。”
“嗯。”双儿点了点头。
司机将车重新起步。警卫问:“团长,她是谁呀,叫您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