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那儿有什么好玩的?除了红酒就是雪茄,哪有楼下打女人的风景好看?”若兰阴阳怪气地答。
张啸天笑着说:“一场误会呀,我的大小姐;您有所不知,他们切磋武功呢。”
“这样说,倒是我不识好歹了?”若兰咄咄逼人地说。
“您这话从何说起?”张啸天苦着脸说,“您也是一片好心。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您是侠女啊!”
若兰噗嗤笑了笑,说:“这还差不多。我爹呢?”
张啸天指着楼上,答:“老地方。”
“我去看看。”若兰说着要走。
张啸天笑着说:“申老板和客人谈生意呢,你冒冒失失地闯进去,不是……没礼貌了吗?”
“你说得对。”若兰想了想,说。
“去我的客厅等吧。酒柜里有我刚买的两瓶上乘法兰西红酒。”
“好,我去尝尝。”
“别喝光了,留点儿给我,我还没喝呢。”张啸天苦着脸说。
“你傻呀,我能喝那么多?我喝一半,留半瓶给你。”
张啸天笑着说:“如果喝醉了被你爹骂,别怪我。”
“他敢!”若兰说完,朝张啸天做了个鬼脸,一路小跑上了楼。
田中及其随从自打斗后对景腾有了另眼相待的意思,这个小试锋芒的年轻人让他们意外了。随从取下帽子,向景腾鞠了一躬;景腾和张啸天这才看见了她盘绕起的长发,如果不是若兰道破,他们不会怀疑随从的性别,此时的他们更不会想到,这个全程没说一句话的女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日本女间谍川岛美惠子。
张啸天等田中的车消失在视线里,转身对景腾说:“我怎么没看出‘他’是个娘们呢?兄弟的一世英名,不会因为和这个女人的缠斗大打折扣吧?”
景腾看着人流已稀少的马路,说:“大老板想多了。景某的眼里,只有两种人——敌人,自己人。我不会因为对手是女人而心慈手软;道理很简单,我有放过她的心思,她却有对我痛下杀手的可能。如果我死了,她接下来会对我身边的人下手;我有保护自己人的义务,所以我不能有错。”
从川岛美惠子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