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于横刀立马,男人嘛,自当有沧海横流的魄力。”
“说得好!”景腾鼓掌道,“我有个提议,不知大老板意下如何?”
“兄弟请讲。”
“田中来,我站着比较合适。”
“为什么?”
“如果我和你平起平坐,田中会注意我的,我不想被他们关注。”
“有道理。”张啸天如梦方醒地说,“得罪了。”
“好说。”景腾抱拳道。
一个步伐矫健的保镖走进来对张啸天耳语了几句,张啸天点了点头,说:“让他们进来吧。”
景腾想:田中来了。果然,张啸天对他说:“兄弟,委屈了。”景腾笑了笑,站到了张啸天的身后。
留着板刷胡、身穿西服、头戴礼帽的田中看上去有几分生意人的精明能干;和他一起来的人,虽然和他一样的装扮,五官却很是眉清目秀。
“啸天君,别来无恙。”田中狡黠地盯着张啸天说。
老谋深算的张啸天居心叵测地交接了一下田中的目光又迅速地分开,笑着说:“田中先生大驾光临,实令茅茨蓬荜生辉。未及远迎,还望多多包涵。”
“啸天君客气了。在下五次三番地打扰,是诚心结交您这样的英雄;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啸天君心气太高,看不上我这样的人啊。”田中无奈地摇着头。
张啸天笑了笑,说:“田中先生为日本国之利器,而不才只是中国一介草莽;能得到您的垂青,鄙人受宠若惊,只是你我这两辆车装的货不一样,不去同一个地方,道不同不相为谋,如果勉强凑在一起,只怕适得其反,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啸天君此言差矣。生意嘛,最终的目的就是赚钱;只要能赚钱,你管它装的是什么呢?”田中扫了景腾一眼,问:“这位是……”
“我刚收的弟兄。我看他身手不错,留在身边做个侍者。”
“哦!”田中点了点头,指着同来的人,说:“这位是跆拳道黑带四段。既然都是高手,不妨让他们切磋一下。”
张啸天做不了主,又不知如何拒绝;他望向景腾,想从他的脸上读到答案,但面无表情的景腾让他失望了。正当他困难地考虑如何回答时,景腾说道:“蒙张老板错爱,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