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胡二笑了笑,说:“还有一个长得挺好看的女人,叫景……什么的。可惜了,是她娘的特务!”
雷赟心里“咯噔”一颤,立刻思忖景姓女子是不是景颜,不由自主地嘀咕着:“景姓女特务……景姓女特务……”
“是姓景,什么名字……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胡二懊恼地拍着脑袋说,“瞧我这记性。”
“她窃取情报被抓的?”雷赟平复着紧张的心理。
“那倒没有。她不是有两个国军反动派的哥哥嘛,其中一个还是大官,少将……”胡二得意又崇拜地说着女特务的少将哥哥,似乎抓住了女特务就等于抓住了她的少将哥哥。
“她的哥哥是反动派跟她有什么关系?” 雷赟失落地肯定胡二说的女子是景颜了,试图替景颜和景腾、景飞划清界限。
“斩草除根。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胡二鄙视地说,“灰色家庭的子女,还不是一个德行?”
雪在阳光地照耀下,明晃晃的,刺痛了雷赟的眼睛;他闭上了眼睛,小声地说:“相煎何太急。”
寒风的凛冽之下,倒挂在屋檐的茅草跃跃欲试,做着逃离房屋的束缚、归于尘土的准备;它们厌倦了抛头露面,厌倦了风吹雨淋,厌倦了屋子里无休止的哭喊和施暴。
梁上垂下的十几根绳子上,吊着十多个绑住双手的男女;他们之中,有身穿宋锦、云锦棉袄的资本家,也有像柴洪亮一样的反动派。白昼,屋内相对安静,只有负伤之人痛苦的**,押来新人和拖走奄奄一息的人,才会有大声的喊叫;夜晚,本该属于宁静,但因为有了罪恶而变得躁动不安。
士兵推搡着五花大绑的陆逸尘和景颜进了屋,往梁上吊;陆逸尘骂骂咧咧地抗拒,得到了枪托和拳脚的有力回应。意识模糊的柴洪亮听见似曾相识的声音,抬起肮脏的脸辨别,难以置信地说,“兄弟,是你吗?你怎么来了?”
陆逸尘安静下来,惊诧莫名地看着说话的人,确定是柴洪亮,喊道:“柴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柴大哥,你还好吗?”景颜看着伤痕累累的柴洪亮,胆怯地问。
柴洪亮认出了景颜,难过地说:“你也来了!他们不是人,你快走……”
“来都来了,走什么走,往哪儿走?别在老子的地盘兄弟姐妹的。老子先去吃饭,等会儿慢慢收拾你们。”士兵拴好了陆逸尘,将景颜吊在了他的旁边,得意洋洋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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