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有可能是枪械——枪械是他们逾越国军的关卡,掀起腥风血雨的必备利器。李少强走了过去,在一个男人的腰间飞快地摸了一圈,扯下了两枚手雷;男人察觉,大叫了一声八嘎,挥拳砸向了李少强。李少强一手挡开拳头,另一只手变拳为掌,指尖戳在了对手的喉结上;对手握着喉咙痛苦的倒地,李少强一脚跺在了他的脖子上,终结了他的痛苦和呼吸。余下的三个男人同时唧哩哇啦地冲向了李少强;李少强抓住先伸过来的男人手臂、反转刺刀,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不让他有退缩的空间,将刺刀送入了他的胸膛。一个男人抡起扁担砸向李少强的头顶;李少强高举右手,牢牢地抓住下落的扁担,将扁担疾速翻转夺了过来;男人龇牙咧嘴地看着火辣辣的掌心,李少强的扁担捣在了他的胸口;男人剧痛的手掌捂着剧痛的胸口,大力地揉搓。李少强厚实的手掌砸在扁担的一端,威猛的力道通过扁担又一次猛击在男人的胸口,震慑住了颤抖的心脏。最后一个男人见势不妙,慌忙从腰间拽出手雷,咬掉保险销,不顾一切地往头顶猛砸;李少强闪身来到他的跟前将其踢倒,握住他握手雷的拳头塞到了他的身下。男人嗷嗷地叫着,绝望地挣扎着;李少强捞到麻袋,压在了男人的身上,纵身跃开。六亲不认的冲击波撕碎了男人的身体,震开了麻袋,露出了杀气腾腾的步枪。
百无聊赖的逃难队伍展现出了生机,一些人加快了步伐四下逃窜,一些心怀鬼胎的朝李少强靠拢。李少强紧急卧倒,手脚并用,转瞬之间拱出了一个容得下身体的散兵坑,拖过几具尸体放在了散兵坑的边缘,又拖来十几支“三八式”步枪,取出一支,拉动枪栓,看了一眼枪膛中蓄势待发的子弹,复原枪栓,架在尸体上,摸索到扳机。为了防止穿透力强的“三八式”步枪误伤难民,李少强决定对围上来的“难民”爆头,使子弹飞往空中,避免伤及无辜。
李少强开始了恐怖且有条不紊的精准射击,舒服地裸露在空气中的土壤陆续接纳着零碎的头盖骨和脑浆与鲜血的散落;悲哀的躯体倒向松软的泥土时,心脏依然跳动,却不再感觉疼痛,更不可能去想,土壤因为有了它化作的营养滋养,变得更加肥沃,并孕育多种多样的生命。趴在地上的柴洪亮抓住一个跨过他直奔李少强的男人,割开了喉咙;夺下手枪,他和景飞以及李少强夹击手持手枪和手雷进攻的敌人。
娇艳的红日稳稳当当地立于摇摆不定的树梢,心无旁骛地思索收工后的作为;生性好动的风怂恿老实巴交的树枝去扰乱红日,树枝察觉不出这是风的恶作剧,不知好歹地摩挲着红日。
“你就是个大大大大大傻子!不是说不惊扰百姓吗?看看你弄出的动静,怀孕的胎能吓掉,心脏不好的直接吓死。”消灭了眼前的威胁,景飞严肃地批评李少强。
李少强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不过我喜欢傻乎乎的你。男人嘛,就应该有乱阵之中勇取上将首级的胆识!”景飞嬉皮笑脸,话锋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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