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免得以后见了外人让人笑话,我这也是实打实的为你好啊!”
说到后来凤名花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这个死丫头还想为难自己?非叫她脱几层皮不可!
“世子夫人,您还不快谢谢县君,要知道县君可不是什么人都教的。”一旁的袁婆子立刻帮腔,“咱们县君自幼养在宫里,那规矩可都是宫里头的老嬷嬷们教出来的,啧啧,那可是用尺子比着学出来的,谁不夸赞?”
这婆子虽然在帮腔,但说的也不全是假话。凤名花的仪态的确是在宫里头学的,也着实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练出来的。
虽然她这个人刁蛮跋扈,但仪态却称得上高贵雍容。这也是凤名花一直引以为傲的地方。
“儿媳多谢婆母赐教,只是儿媳实在蠢笨,您可千万别累着。”雷鹭看上去竟带着几分欣喜。
“怎么?你很高兴我教导你吗?”凤名花居高临下地问。
“当然高兴了,婆母可是大周的第一名门贵女,能做你的徒弟,我做梦都要笑醒了。”雷鹭说着真的笑出了声。
凤名花则是又好笑又来气,这等蠢货竟然嫁到他们家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于是从这日起,凤名花就开始教雷鹭仪态。
可雷鹭太拙了,不管怎么教,她总是记不住出错。
凤名花手里拿着戒尺,只要做的不对,上去就一下子。
还美其名曰:“严师出高徒,我这也是为了让你长记性。当初我在宫里也是如此,你可要明白我的苦心呐!”
惠妈妈等人在一旁瞧着当然心疼,可这里也没有她们说话的地方。
而且万一说的不对了,只会连累自家小姐受更多的苦。
袁婆子则心疼凤名花:“县君可真是太辛苦了,若不是为自家人,便是捧着金山来请,咱们县君也不能费这么大的心思。”
她说到这里还朝旁边她的亲家陈婆子递了个眼色,让她也跟着帮腔。
陈婆子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说了一句:“大奶奶也用心学着呢!总是一回生二回熟。”
袁婆子有些不满意,但也没说什么。她这个亲家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都是自己指东她往东,自己指西他往西的,可近来却像是变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