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力度适中的揉搓。宋如沐所有的不适,除了烫得难受外全一并消失,鼻尖上亦泛出了微微的汗珠,观宋念之也是同样小脸通红。鼻尖上挂着薄薄汗水。由此姐弟两人本就白皙的肌肤,此时倒恰似那夏日荷花,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沐儿与弟弟谢过二婶娘!”待俩丫头退下炕头,另有丫头端着热湿巾上前为两人擦拭过汗水后。宋如沐对二婶娘笑道。
“小小年纪客气个啥,到家了还如此见外。真是该打。好生与你们这些哥哥、姐姐相处相处,我这就到你们那院去瞧瞧炕烧好没,你们这腿啊还得睡一晚热炕头才行,要不日后若是落下病根,那可就作孽了。”再三叮嘱后,二婶娘这才由丫头伺候着穿上毛坎肩,披了披风,领着两个手持灯笼的丫头出得门去。
与几位哥哥姐姐说笑的同时,宋如沐用小手暗暗摸索着这神奇的热炕,心却不由想到在前院陪客的宋翰,有没有被逼着吃酒,有没有如他们这般行过热敷。
按照宋如沐的想法,宋翰今日定是躲不过吃酒这一关,毕竟在这个年代吃酒是驱寒的最好法子。而宋如沐这个想法,在二婶娘陪同着大婶娘去而复返时得到了印证。
那印证的答案就是:宋翰早已喝醉,宋老夫人亲自带人将其送回住处。
心仿佛被人狠狠揪了一把,宋如沐却不得不强装笑颜,笑听着两位婶娘说着酒席上的笑话。什么老族长品过宋翰带回的龙井茶后,除了连连赞赏还外加讨了许多去;什么南街家主今个儿被灌了个大醉,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什么北街宋家过几日要娶亲,请宋翰去主持大礼。
这些不怎么好笑的话听多了,加上旅途劳累,宋念之不久便开始打起哈欠,精神萎靡地将小脑袋依偎到姐姐宋如沐身上。而心挂吃醉酒的宋翰,宋如沐趁机对两位正聊得起劲的婶娘,礼道:“大婶娘、二婶娘,弟弟困了,这可怎么办?”
“呵呵~原来竟如此晚了,是大婶娘给说忘了!来人啊”大婶娘见炕上另外几个孩子都打着瞌睡,便使唤下人们各将自己的小主子带回各自屋里。
“来,都醒一下!都到这坐会儿清醒清醒,以防出去被风一吹染了寒。”二婶娘比大婶娘还热情的张罗起来。
“多亏二弟妹想的周到,我这个做大婶娘的倒是忘记这些个孩子刚发过汗,是得凉一会。”大婶娘心知肚明的双手轻拍,对这位今日特别细心周到的二婶娘叹道。
如此直到时间快到了戌时,宋如沐才被从头到尾包裹好,在主动请缨的二婶娘陪伴下,一路踩着咯吱作响的大雪来到了宋翰以前居住的院子。
与其他院子只有一点光的昏暗形成明显对比,宋翰原本居住的院子里,几乎每间房前都挂了一盏大红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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