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晚才睡?”
初颂咬了一口三明治,搪塞:“嗯......对,有点事情。”
初颂的房子太小,实在容不下樊听年这尊大佛,所以当天晚上下班,在樊听年“态度强硬”的建议下,终于从这个房子只有八十平的小区搬出来,住到了樊听年在北城的住处。
在临近北郊,靠近百年前前朝遗址的风景名胜区旁,樊听年也有一处庄园,但初颂觉得那里太远,而且那个地方实在没有人气,住进去都怕闹鬼,初颂态度坚决地拒绝了。
樊听年看着她沉思两秒,最后让司机把车开到了北城一处地段繁华的高层。
初颂觉得刚和好就搬到一起住,其实有些太快了,毕竟两人之间还阻隔着很多问题,但昨天晚上的那张床是真的被弄坏了。
樊听年让人买
了新的床搬到那个房子,还没完全整理好,只能先搬出来。
初颂推开车门,背上自己的包,跟着樊听年下来,她往前跟了两步,侧头问道:“还是最上面一层吗?”
这个小区只有三栋,但占地面积很广,初颂听过这个小区,知道是单层独户。
从下车到樊听年住的那栋楼,还有段距离,绿化很好,人行道靠近花坛的台阶处有光线澄净的灯带。
初颂往那处看了一眼,感觉到垂在身侧的左手碰到了樊听年。
两个人其实没有好好恋爱过,像是牵手约会,这样的行为都没有在两人之间发生过。
初颂一时有点恍然,左手像被烫到似的,收回来。
举止间,气质和这个房子一样贵的男人低眸看了她一眼,回答她刚刚的问题:“不是。”
“嗯?”初颂眨巴着眼看回去。
“最上面五层都是我的。”
“......”初颂还是觉得她和樊听年谈的这个恋爱阶级差异非常大。
确实是单层独户,因为是打通的跃层,所以房间内另外还有电梯。
装潢和当时在海边住的城堡一样,中世纪风格,整体格调是暗色系,落地窗最顶端的装饰用的是彩色琉璃,房间内随处可见轻薄的纱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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