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因为是南凌的车,一路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只在临出庄园门的时候,被门口的护卫稍作阻拦。
但对方得知是南凌少爷的车要回学校,也马上放行。
至于车上的人,更不会泄露初颂也在车上这件事,他们都是南凌的老师或者朋友。
一直到车开出庄园,初颂的心才放下一点,因为紧张,她带出来的包一直放在腿面,现在终于放松,南凌瞥眼扫过来,问她一直抱着包难不难受,她才意识到。
她把包放在一侧的空位上,往左侧偏头,目光落在窗外。
虽然从庄园出来了,但她还是有些没有实感,总觉得太顺利了一点。
南凌把后车窗开了一半,手肘支在窗框上,戴了发带,头发被往后吹起。
嚼着口香糖,虽然也疑惑,但开解:“我哥已经关了你半个多月,可能放松警惕了。”
声落,他觉得自己分析得对,支在窗柩的手垂下来,捡了收纳箱里的口香糖盒,还有闲情雅致问初颂吃不吃:“而且最近家里的那些老顽固在闹,他很焦头烂额。”
初颂摆手拒绝他的口香糖,靠着车窗,陷入沉思。
......
今早的会因为人没到齐,过了九点,才正式开始。
而现在,还不到十点,樊听年已经第三次看向腕表。
他脸色沉静,看不出情绪,似乎只是随便看了眼时间,在等待什么。
他长时间不在意大利,之前掌管家里的这些事情,也多是通过远程视频,现在南旨梅把更多的投资和产业下放到他的手里,家里这些长久占据地位的长辈不同意,所以才有了这段时间的闹剧。
不过这些长辈多数没有实权,就算有也基本在短时间内被他架空,再过几天,所有事情都会被处理好。
会议桌上的人还在争吵,但顾念他在,声音都不高。
他再次低眸,看了眼表,眼睛里流露一丝不耐和觉得无聊的情绪。
两分钟后,会议室的门被打开,杨管事从外走进。
他穿笔挺的黑色西装,快步走到樊听年的身侧,微微俯身,用很低的声音,汇报樊听年刚让他去查的情况——
“确实不在房间内。”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