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件衣服和必要的生活用品,再之后站在衣帽间,惴惴不安地拿手机再次看消息。
她的不安一半来自怕被发现的紧张,一半来自对樊听年的愧疚。
她把收拾好的包放在地毯上,往后两步坐在沙发。
距离九点还一会儿,她深呼吸,打量了一下房间,低头随便划着屏幕的消息,等待时间流逝。
拇指点进了两次和樊听年的对话框,又退出来,最后轻叹气,手机干脆扣在膝盖上,整理思路,在脑子里检查有没有忘记带的东西。
终于过了九点,南凌再次发来信息。
南凌:[姐姐,下来,我们要走了。]
从几天前那次,这栋楼的监控就好像都被关掉,一路下来很顺利,这栋楼的佣人不多,她也一直躲着人,走的消防通道,所以从楼上下来,只在门口遇到了两个园丁。
南凌穿了白蓝色的冲锋衣,胸前有一个她不认识的logo,貌似是他的队服标志。
南凌没怎么避人,就站在楼前的一棵树下,看到她出来,甚至有闲情雅致抬手跟她打招呼。
初颂左右看了下,提着东西快步走过去,制止他叫出声。
“我哥不会发现,他那个会至少要开到中午十二点,”南凌看到她提的东西,还是伸,手非常有绅士风度地接过她的包,“我妈把家里一半多的东西都扔给了他,那些老顽固不同意,两派吵得不可开交。”
初颂从他的只言片语里能听出这种富豪家族的各种纷争,跟着往前走:“你不担心你哥吗?”
“担心什么?”南凌挑眉。
“你不是说两派人......算了,没什么。”初颂觉得自己问得有点多了。
“他有什么可担心的,”南凌把她的包背在身上,示意她往前走,一脸不屑,“那些老古董争不过他,我不如担心担心那些老古董会不会被他整得太惨。”
初颂往后扫他一眼,觉得他说的不像假话。
初颂跟南凌上了一辆车,车上除她和南凌外,副驾还坐了一位南凌的随身教练,对方是个三十多岁的意大利女性,非常友好,要带南凌归队训练。
他们这辆车后面还跟着一辆,坐的是南凌的营养师和随队助理,也正是因为人多,才需要用到私人飞机。
南凌看到初颂和副驾自己的教练打招呼:“放心,我不会拐卖人口,也不会骗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