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再路过舒昂时,初颂明显看到舒昂的眼神往樊听年牵住她手腕那只手上落了一下,但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就被樊听年带着往前,朝走廊另一端的尽头走去。
十分钟后,她被带到这栋楼的五层,樊听年的另外一间卧室。
这间卧室比樊听年在原先那栋建筑的卧室还要再大一点,即使长期没人住,也有专人打扫,很干净,但因为家具略少,显得有些冷清,房间中央的大床四角垂着深灰色帷幔,窗帘被风吹起,向屋内鼓动。
樊听年单手压上房门,初颂转身看到他的动作,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她鞋底蹭到脚下的地毯,被绊了一下,被走上来的男人接住。
樊听年很轻松地抱起她,往床的方向走去。
没几秒,她被放在床上。
刚坐在床面,她抬手抓住樊听年衬衣肩膀的布料,尽管他神色称得上温和,但他衬衣上还沾着一丝血迹,很难让人不害怕。
初颂在他的怀抱里往后蹭了两下,声音比平时说话不自觉地低一点:“你刚刚......说想跟我聊什么?”
樊听年的衬衣袖口挽起,露着线条完美的小臂,他两手撑在她的身侧:“刚才在宴会厅外,你和南凌做了什么?”
“没有什么,他就是跟我讲话,还拍照片给舒昂,说在看月亮......”
“他的照片是发给我的,还说亲了你。”
???初颂现在突然觉得刚刚劝架劝早了,皮猴子就应该再被揍两下。
“没有,绝对没有,”初颂两只手举到耳侧,很可爱的投降的姿势,“我什么都没有和他干,他是瞎讲的。”
撑在她身上的男人盯了她一会儿,棕绿色的眸子眼神幽深,敏锐,他左手抬起拢在她的脑后,像是夸奖似的揉揉她的后脑:“我相信你。”
“他这两天都去工作室找你?”他又问。
“对......”前两天樊听年其实问过这个,但她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敷衍了过去。
樊听年扣着她的后脑,额头抵上她的额头,轻声:“骗子,你前两天骗我。”
“对不起,”初颂万分抱歉,“因为他不太重要,我以为少说一点能让你不要那么不高兴......”
“但你骗我的事情还有很多,”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