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不是单纯地搭在她的背后,而是盖在她的发顶,一个极富安抚性的动作。
“是为什么不开心,可以讲给我吗?”他问。
初颂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到这种极度安慰人的姿势:“你是怎么会这些的,还知道用什么样的语气说什么话?”
“动作和语气?”男人右手搂住她的小腿,回忆,“很多有关心理学的论文讲过,人在什么情况下最能放松下来,许多影视剧也能看出女性喜欢以什么方式被安慰。”
“嗯......”
他垂眼,又看向她:“我希望给我的爱人最好的体验。”
这个人真的不会谈恋爱吗?她怎么觉得他很会......
“所以发生了什么?”他又问她。
他的怀抱太舒服,初颂不自觉地闭了闭眼,其实她那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说出来也没什么意义:“没什么,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说出来也没办法改变我的心情。”
“但我可以帮你解决问题。”他说。
初颂睁开眼看他。
“我很有钱,”他默了半秒,似乎在思考用词,“用你们外面人的话,也有很多资源和人脉,无论什么忙,我都可以帮你。”
这人怎么一言不合又炫富呀......
“你是百宝库吗?”初颂下意识问。
“如果你想,可以成为你的。”
初颂有种走在路上,莫名其妙被一亿彩票砸死的感觉。
几秒后,她晃晃脑袋,努力让自己回归现实,和樊听年呆一起久了,容易不切实际,她要让自己清醒清醒。
虽然有些话很浪漫,但她还是要回到自己的生活,而且她怎么可能能一直用樊听年。
抱着她的人看她晃脑袋,右手撑住扶手,支住侧脑:“没有安慰到你吗?”
“啊......?”初颂转向他。
他目光落在她的唇上:“语言安慰不到你,那要亲吗?”
“......”初颂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这个人一天到晚就是糖衣炮弹。
正好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她挣扎着从樊听年身上爬下来:“现在不行,我要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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