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手指,再用湿纸巾擦干。
他手指修长,皮肤又白,那双手非常好看,初颂忽然想起来昨天最开始在床上...
他搂着她的后腰把她重新抱进怀抱,右手放下,在指骨推近时,唇靠近她的耳朵:“昨晚刚开始是两根,后来是三根。”
初颂终于知道为什么身上的痕迹那么重,她却几乎感觉不到难受——他应该是为她做了足够多的前期准备。
她在他身上软下去,跪不住,只能几乎完全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又想哭了。
樊听年却侧头,轻轻吻了吻她的耳朵:“你没有昨天表现好,你昨天这个时候在吻我。”
指骨再进一节,初颂惊讶他的技巧,声音有气无力,断断续续:“你怎么会......”
“成年前上过三年的生理健康,去年那个老古董还扔给过我一叠论文。”
初颂猜测他嘴里的老古董是某个教他这个课的老教授,不过还没等她具体想清楚是什么,她就已经无暇再顾忌这些了。
她头埋进他的颈窝,压抑着啜泣。
“怎么现在就开始哭了,”他空着的手摸摸她的脸颊,仔细端详她的脸,“你清醒时好像比喝醉更敏感。”
他抱起她往床的方向走。
被放进床面,初颂侧头埋进枕头,然后感觉他提起自己的手腕绑在了床头的架子上,手腕束缚的感觉让她全部想起来。
他昨天好像就是问她囚禁什么之后,把她的两只手绑在了床头。
“都想起来了?”樊听年问。
初颂脸颊红红的,昨晚的脸红心跳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开始蹭着床面往后退,单腿跪上来的男人摘了腕表丢在床头,稍歪了点头看她:“你害怕我?”
“樊听年......”刚刚在沙发上的流程让她身体空空的,但手臂被绑住,又让她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可怕,她眼睛蒙了层生理性的水汽。
樊听年似乎也感觉到了,俯身温柔地亲吻她,又是手指,才是他。
初颂身上的裙子掉在床下,他的衬衣前襟敞开,初颂被他完全抱进怀里,他埋头在她的肩颈,在她的呜咽声里低声,缓慢的:“你昨天说很喜欢我,说身体不好,工作压力大,很想被囚/禁在别墅里。”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