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嗓子呢?嗓子疼吗?”初颂摸着自己的颈前侧,示意喉咙的位置。
“不疼。”
“哦。”
初颂觉得自己像半吊子医生遇到哑巴患者,能搞明白他哪里不舒服就有鬼了。
但秉承着来都来了,不好放弃病患的想法,她搓了一下手心,往前半步,靠近樊听年坐着的沙发:“我可以摸一下你吗?”
男人抬眸,眼神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察觉自己这句不妥,初颂赶紧开口:“额头,我可以摸一下你的额头吗?”
如果五脏六腑都不疼,又没有发烧,至少能保证他现在没有“生命危险”。
樊听年不喜欢别人碰他。
他凝视她片刻:“可以。”
初颂松了口气,她还以为樊听年会不同意,答应了就好,至少能确定他有没有发热。
她弯腰凑上去,右手手背短暂地贴了一下他的额头。
她落手时,衣袖蹭过他的侧颊,他再次闻到她袖子上的香气。
初颂用刚刚摸过樊听年的那只手贴了忒自己的额头:“还好,感觉也没有发烧,可能是你在屋子里呆太久了,不然下去走走,你见见阳光?”
初颂觉得樊听年之所以这么白,是因为不见太阳,整天呆在这个装修繁杂的城堡里,像吸血鬼一样。
“你跟我一起吗?”
“嗯?”初颂看着他,“对,我和你一起。”
初颂解释:“万廷管家和舒昂不在,苏菲阿姨又抽不开身,只能我和你一起,对了,如果你想让别人和你一起也可以,你想和谁一起散步?我让苏菲阿姨叫她。”
“就你吧。”樊听年从沙发上站起来。
初颂疑惑地看了下他的动作。
“不是要去散步?”男人问。
初颂回过神:“对,现在就去?”
樊听年应:“嗯。”
十分钟后,两人通过长长的走廊走到电梯间,坐电梯来到一楼,有通过一条长长的小路才来到后花园。
初颂理解樊听年为什么不愿意出门了,他这个地方也太大了,幸亏餐厅就在二楼,不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