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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以皇帝对康福海的信任,不会轻易相信康福海会反。就算李承秉是他宠爱的儿子,一无圣旨离京,二私斩大都督的儿子,这辆桩加在一起,也绝讨不了好。

    她脸色发白,瞪圆了眼睛看他,“殿下是好日子过腻了吗?既然已逮着康庆绪,抓起来押去长安,也不会落人口实。”

    “口实?”李承秉冷笑一声,道,“与山河破碎比起来又算得什么,康福海一反,我就把他儿子的头送去,让他尝一下丧子之痛,也正好留给他祭旗,至于陛下那里,他再狠心,也要顾及名声,总不至于再杀个儿子。”

    肖稚鱼听他说的轻描淡写,心中却没那么轻松。

    李承秉脸上淡淡的波澜不兴,叮嘱她用饭,自去外面处理公务。

    肖稚鱼心事重重,再无暇去想其他,事情的发展与前世迥异,眼下回去成了一个要过的大难关。

    她将景春巧儿叫来,让她们收拾东西,又派人去通知齐王妃。

    到了晚上,李承秉回来,肖稚鱼和他商量回去的事。

    依她的意思,事情已经做了,总要想办法将麻烦降低,不如先将康福海要反的消息传扬开,只要造反的消息先到长安,再提李承秉杀了康庆绪,皇帝说不定就没那么生气,再由裴相等人出面劝解,事情由大化小,便没那么严重了。

    李承秉看了她一眼,“法子是不错,可惜以圣上脾气,除非乱军已打到城下,他是不会信的。你当朝中大臣没劝过,说他是信任康福海,还不如说他过惯了太平日子,早就忘记天下战乱是什么样,手握十五万重兵的镇将造反,他这明君的名头可就保不住了。”

    肖稚鱼听他口气,对圣上竟似没半点敬畏,心下暗惊。

    李承秉却揽住她,道:“回去之后的事先别想了,你腰上的伤还要再揉一揉。”

    肖稚鱼感觉他的大手正往下探,脸不禁一红,去抓他的手臂道:“都什么时候了,放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