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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被县里的人请走了。”

    肖稚鱼便不再多问,和景春巧儿说了一会儿话,独自用午饭,又喝了一回药,午睡了半个时辰,到了下午,齐王妃让人送来几身衣裳,婢女收了起来。转眼到了傍晚,李承秉还没回来。

    肖稚鱼觉得屋里气闷,提出要出去走走。景春劝不住,拿了件毛皮披风,将她裹得严严实实,道:“只透透气便回来,王妃才退了热,可不能再受冷了。”

    肖稚鱼来到后院花园,站在银杏树下,透过光秃的枝丫,看见远处红璨璨的余晖。景春陪她站了片刻,就催促着回去。

    这时听见院外有人走动的声音,景春循声看去。

    李承秉从院外走进来,穿的正是早上那身衣裳,他一路走着,还在吩咐陆振什么,这时扭头看见肖稚鱼,眉头一蹙,还没走近便道:“不长记性,怎么在这儿吹风?”

    景春想要说什么,肖稚鱼先一步开口道:“殿下不是说,有话要问我?”

    李承秉微怔,有些意外看了她一眼。这是早上他说的,后来惠安闹事,他去了一趟,县里官员又来找,一下午都忙着公务脱不开身,有许多事还需好好谋划。他目光落在肖稚鱼身上,她穿的严实,披风兜帽罩在头上,一圈黑色的毛领衬地皮肤越发莹白,一双眼明净澄澈,直直看向他。

    李承秉下巴朝旁一抬,对着书房方向,“走罢。”

    肖稚鱼跟着他走进书房,白天里面无人,便没烧炭盆,冷热和外面相差无几。刚迈进去,李承秉转身要走,肖稚鱼道:“这里挺好,方便说话。”

    景春要叫人去拿炭盆来,肖稚鱼却支开了她。

    李承秉见状,也没在椅子坐下,转过身看她。

    侍卫将门带上,两人站到院子里守着,不让人靠近。

    肖稚鱼四下一扫,书房里摆设简单,看地出是临时布置的,插架旁还摆放着几个木箱。

    李承秉道:“你在院里等着,想说什么?”

    肖稚鱼双手拢在披风下,这时伸出,将披风兜帽放下,开门见山道:“听说殿下今早命人将惠安公主送走,原与我也有些关系。”

    李承秉脸顿时有些黑,暗骂一声,他早就吩咐过亲兵,不许他们多嘴。想是沈玄身边的人或是县里的官兵背后议论。想到惠安口无遮拦,他板着脸道:“和你无关,全是她自找的,人已经送走,日后应该会老实些。”

    肖稚鱼抿了抿嘴,没想到他这样说,倒像是要将她于这件事撇开关系一般。低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