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妃,逼着齐王与我们商量,就算他不肯,两位王妃一位公主被我们掳走,也足够皇帝老儿面前乱一阵的,我们这就回范阳去。”
杨杲闻言皱起眉头,沉思不语。
康庆绪道:“杨兄,你我现在同坐一条船,若不狠些,为自己多谋算,只怕也落不着好。”
杨杲知道他一路走得磨磨蹭蹭,实际上是不想去长安,如今逮着这样的机会,胁迫齐王倒还是其次,他是想尽快找个由头折返范阳,顺便还能逼着大都督尽快起兵。可谓一石三鸟。
“要带着王妃公主回去,一路上诸多县镇要过。”杨杲道。
“也不算什么难事,我们一路过来,可见过像样点的兵马?天下承平已久,各镇关不知兵事,土鸡瓦狗罢了。真有人阻拦,我带着的侍卫足可以一挡百,冲过去便是,再说王妃公主来这儿肯定是要住几天的,我们手脚干净些,等皇帝老儿发觉,我们早已远走了。”
杨杲心思何等灵活,早在康庆绪提议时就已经将前后都想到了,此举虽然莽撞,但也并非不可行。离开范阳之时,他查看过雄武城内筹备的情况,知道起兵就在近日,若他什么都不做,老实跟着康庆绪去长安,那才是死路一条。
又想着如今在水悟庵里的人,他心里微微一动,对康庆绪郑重行了一礼道:“全听二公子的。”
“好,我就知你是有决断之人,”康庆绪郎朗笑了两声,道,“听说豫王妃是个少见的美人?”
杨杲道:“我在长安时见过两回,脸是长得不错,可年岁尚小,远不及贵妃婀娜多姿。”
康庆绪咂了咂嘴,不无惋惜,“光有脸可不成,女人还是要有些风情身姿才美,难怪豫王对亲事也并不上心。”他说着走出屋子,将侍卫叫来,布置一番。
肖稚鱼在寺中住了两晚,白天大半时间都在礼佛抄经,午后在庵外转了一圈,山间幽静,别有一番野趣。惠安先前还堆着笑脸凑上来,可见肖宋两人埋头抄经,很快躲了开去,带着婢女仆四处走动游玩。
这日肖稚鱼又陪着宋常瑜抄了小半日的经文,到了傍晚,用过斋饭,她手腕还有些酸胀,便不再继续抄经,走出堂屋在院子散步。
景春抬起脸看了看昏沉的天色道:“今日天黑的比前两日都早,看着是要下雪,我去问人再要些炭来。”说着便去找庵中管事的比丘尼。
肖稚鱼又走了几步,只觉得手炉渐渐冷乐,转身要回屋。这时忽听见院外隐隐有女子呵斥声传来“怎么现在才来……”
一旁婢女笑道:“是惠安公主身边的人,听说一整日都在等着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