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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这时太子与兄弟几个也在说话,谈及近来朝堂之中人事变动。

    惠安走了过来,笑道:“这些事我可早就听说了,太子哥哥身边还是缺几个得用的,总是守在这永兴坊里,也该有人在外面为你打探消息才是。”

    太子对这个妹妹一向亲厚,听她举荐了几人,都是长安有名气的才子,便道:“这几个听着有几分才学,日后会有用得着的地方。”

    惠安道:“何必等日后,太子哥哥是不是信不过我的眼光?”

    太子并未言语,惠安又使出歪缠的功夫。

    李承秉听着却不耐起来,道:“行了,不过几个舞文弄墨会写几首歪诗的穷酸士子,能起什么大用,你倒是当宝一样,别在这儿胡搅蛮缠,挡着我们说正事。”

    惠安被他严辞训了两句,脸上顿时挂不住,悻悻离开。

    到了外面,她脸色难看,一口气憋在胸口下不去。自从她出家以来,宫里也好,外面也好,谁待她都是客客气气,没人给她气受过。惠安想起小时候,太子与豫王对她十分维护,以至于她一度以为自己与他们是同母所出。就算后来全明白了,她也总想着,曾经一同长大经历,让她在太子豫王面前,与其他姐妹总有几分不同。

    惠安慢慢握紧手,只觉得豫王如今待她态度大不如从前,全是从成亲的时候开始。定是她上回在豫王府说的那些话让肖稚鱼知道了,她在背后挑拨他们兄妹关系。

    惠安将心比心想了一回,越发觉得自己推断的不会错。在院子里站了许久,等豫王齐王等人出来,她便上前唤了一声“七哥”。

    李承秉站定看向她。

    惠安脸上露出几分委屈,道:“我有几句话想和七哥私下说。”

    吴王齐王见状笑笑便走开了。

    惠安将李承秉引到院中僻静处,道:“七哥还为先前朝碧那件事怪我吗?”

    李承秉道:“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你到底要说什么?”

    惠安本就任性,是不肯吃亏的性子,认准的事又极难更改,她觉得是肖稚鱼背后使坏,也不肯让肖稚鱼好过,便对李承秉道:“今日你那位王妃偷偷和齐王在院子里见面说话……”话还没说完,就见李承秉脸色骤然一沉。

    惠安心下一惊。她还以为挑拨几句,李承秉便是心里膈应,面上也总会掩饰几分,她这七哥只是面上瞧着恣意放肆,实则内里深着呢。可没想到他怒气溢于言表,眼里透着一股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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