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避让,我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阿兄不必担心,我应付得来。”
肖思齐看了她一眼,见她面带倦色,有些心疼,道:“杨家势大,幸好豫王受陛下重视,等你嫁过去就好了。”
肖稚鱼听到兄长说“嫁过去”,暗自深吸口气,今日见着豫王又是不欢而散,他们历经两世芥蒂太深,说实在的,她并不惧怕燕国夫人的为难,杨家的风光就在这几年,起的快败的也快,大不了她躲着些。而李承秉则不同,成亲之后更是避无可避,她一想起这事就觉得头疼。
肖思齐抬头轻轻揉了一下她的发,“快去歇着吧,再过半月三伯父就要来了,到时家中也有个长辈照看着。”
肖稚鱼和他又说了两句家中事,便回房休息。
这日过后,肖稚鱼收到不少贵女邀约帖子,皆是长安城里官宦人家。肖思齐一向为妹妹操心惯的,怕她不知道这些人的家世背景,有意指点一二,后来见肖稚鱼对这些交际深浅十分熟稔,便安下心来,放任她去处置。
七月流火,八月萑苇,天气转凉添上了秋衣。这日肖明川携家带口来到长安,肖思齐肖稚鱼亲去城门口相迎。
肖明川一家住在肖明海的宅子,家婢仆从用的都是肖家旧人,倒也便利。肖明川在东郡时对肖家兄妹就颇为照顾,如今再见态度更见亲近,叙旧闲话半日,到了午时又留下两人一起吃了顿饭。
家中摆饭,席间上酒,等酒足饭饱,肖明川抚着须,忽然笑着说道:“当初在东郡请来的看相人,说我们家中将出贵人,如今全应验了。”
肖思齐知道这位三伯父为人庸碌,却对玄理命学十分信服,心下不以为然,他道:“走江湖的哪有不说好话给人听的,三伯父可莫要挂在嘴边,幺娘年纪还小,夸得太过则损福,如今有不少人正看着我们肖家,让有心人听去也不好。”
肖明川连连点头,“有些时日不见,你处事越发沉稳了。”
又说了一阵话,肖明川让亲随将几封信件拿来给肖稚鱼,道:“除了这些信,还有几样东西,都是你族中姐妹这次托我一起捎来的。”
肖稚鱼道了声谢,肖明川道:“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客套话,她们都已成家脱不开身,你出嫁时未必能到长安来看你,你可别怪她们。”
“三伯父才说一家人不说客套话,怎么自己先说上了。”肖稚鱼佯作生气地嗔怪。
肖明川哈哈大笑,接着闲话几句,他叫上肖思齐去书房,留下肖稚鱼查看信件和姐妹几个送来的东西。
来到书房里,肖明川挥手让仆从退下,与肖思齐说起与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