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影响了军心,方才将其等遣到袁公你这里,听候袁公你来发落。可见,陈然之对袁公还是足够尊重的。”
袁绍沉默了一阵,抬头问道:“那青州那边,以元图你来看,当可派谁人再次牵制于陈诺?”逢纪微微一愣,捋须说道:“我说句不该说的话,本来,在淳于仲简去之前,青州的局势一片大好,除了占了平原之外,甚至还将济南国都差点纳入了囊中,可最后为何成了今日之局面?这点,想必袁公你也很是清楚,那还不是淳于仲简在陈然之旁边一通的搅合?袁公,青州之局面已经很是微妙了,搞不好随时都有可能会再次回到陈诺去之前的局面,甚至会更加的糟糕。于此之时,若是袁公你还不能放任陈诺施为,若是再思谋着派出其他将军制衡,只怕于大局不利啊。咳咳,肺腑之言,还请袁公慎思之。至于最终决定……还是要看袁公你的决断。不管如何,纪都全力支持。”
袁绍看了他一眼,眼睛一转,左右一思谋,点了点头:“元图你所言甚是,这渤海局势仍是处于僵峙之中,青州那边再也经不起折腾了。这青州,我也不再派他人了,就交给陈然之折腾去吧,希望他不会让我失望。”
逢纪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
……
……
徐州,郯县。
糜家家主糜竺急不可耐的进了陈府,找陈登说事。
“我那小妹可全是为了阻击贼人,这才被贼人不小心给掳了去,这……陈.元龙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都已经是一天三次来找了,陈登也是听得眉头都扒不开了。他烦恼的点了点头,安慰了两句。谁知糜竺刚歇下,门外又有糜竺二弟糜芳登门来,向着陈登直接不客气的说道:“当初陶使君因看中了我家那处院子僻静,非要争取过去,关押什么重犯。如今倒好,那处府邸毁了不说,且还连带我那小妹都被贼人给掳了去了。陶使君虽然不在,徐州可是交给陈.元龙你的,你不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
陈登被他兄弟两左一句右一句说得实在是烦了,将手一拍木案,说道:“行啦!如今臧宣高回了开阳,你等还是好好想想接下来的事情吧。”糜芳一愣,叫道:“接下来……接下来什么事情,与我们何干?”陈登一笑,说道:“与你们无关?我问你,当初关押臧宣高的地方可是你糜家提供的?如今臧宣高无故被扣押,他回到开阳后,此事岂可轻易罢休?他能不提兵报此一仇?他若打破郯县,你糜家岂能脱得了干系?”
糜芳和糜竺两个被陈登一说,皆都是一愣。
糜竺骇然道:“臧霸那厮他有这个胆子,敢提兵来犯郯县?”
陈登呵然一笑,显然很不屑于回答他这弱智的问题。糜竺虽未得到他的回答,但眼睛一转,也即确信陈登此话不假,只怕这事还真是有可能。若臧霸提兵来犯郯县,等打破郯县,他糜家的确是不能置身事外。糜竺想到这里,向陈登一拱手,说道:“那这事…这事可有向陶使君禀报?”陈登眼睛一翻,笑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某一人岂是能独揽得下的,自然早于事情发生后就立马遣人往青州送信,向陶使君告知此事了。只是,就算陶使君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那也必然耗费多时,是不能及也。而臧宣高之开阳离我郯县甚近,一旦他回去,也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