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被这家伙仿造啊!
那陈公子却皱着眉头,“你这么做成本可太高了,而且在铳管子上动手脚还会影响jing度。”
金士麒释放了一枚烟雾弹,“说实话,我从来未把jing度放在第一位。陈兄,我问你一个问题:火铳手临阵对敌时,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勇气!”
“呃也对。不过我想说的是‘射速’。”
“可你射得也不快啊。”陈公子疑惑地瞪着金士麒,那眼睛忽然一亮,“难道你还留着什么后手?”
金士麒呵呵一笑,“明天还有一场,到时候你再看。”
陈公子又气又急又兴奋,他一把扯住金士麒,“金老弟,你又来这个!你真是坏透腔啊!”
两位竞争对手正撕扯打闹着,第四位火铳竞标者出场了。现在登场的是两家广东私商之一:裕恒行。他们的五杆火铳一摆出来,金士麒不禁“咦”了一声,他发现那火铳有些眼熟。
“你也看出来了?”陈公子低声道,“跟桂林的一样。”
果然!这裕恒行的火铳与桂林兵仗局的大致相同。包括铳管在内的所有金属部件都一模一样,只是木托的颜色有些区别金士麒不禁疑惑:“这算什么名堂?”
陈公子嘿嘿一笑,“你不知道?桂林兵仗局的火铳,其实就是裕恒行造的!他们合作好多次了,桂林兵仗局负责拿到这笔生意,10两银子一杆铳,然后5两银子转手给裕恒行,轻轻松松赚一半。”
明白了,金士麒彻底明白了。他一直怀疑桂林兵仗局那种落后的官僚工场怎么能承揽如此紧迫的兵工生意,原来有后援啊!
“真是小看他们了!”金士麒不禁觉得事情变得复杂了。他又问陈奚源,“这场竞标的水很深啊,陈兄你为何还敢来参加竞标?你真是很有勇气啊!”
“哈,因为我的铳好啊!”陈奚源笑得很灿烂。
说话间,裕恒行的火铳已经进行了连番的射击,他娘的,甚至连那种闷闷的射击声音都跟桂林的火铳一个德行。经过半个时辰的射击之后再一点算成绩,他们的火铳竟然命了56发。
裕恒行的掌柜还笑眯眯地对着金士麒翘起一根手指头,示意:比你多了一发!
金士麒暗自呸了一口,心道:你再厉害,也不过是桂林那些官老爷的剩饭!
随后,最后一名竞标者登场:广东私商广达行。陈奚源领着几名工匠,美滋滋地捧着